这是事关六子清醒的大事,而且,这人极度危险,背后也有人照顾,一个处理不当,你防得了这样“诡异的人魔”又做出什么骇人之事?
再,银河也要临产了,为了她的孩子们的安全着想,她也不能错走一步呀!
于是,暂时,她还是叫元噶暗中留意这个人,不去惊动他
又进隆冬,眼见着银河足月要诞下这对龙凤胎了,
愈是到临产,银河心里愈紧张。主要还是受生小舞时的影响,怕生意外。所以她几乎足不出户了,一心一念就想这对宝宝安全降生。
但,总有忧虑缠绕着她,
年末就要祭祖,小舞肯定要前往西陵,她私心里肯定不想儿子去——前不久才出了昌庆的事儿,还被小舞碰着了!你说她忧不忧心。
可,小舞是非去不可的。今年是他登基第一年,也是他“父皇十六世”的“崩逝年”,看在他年幼没叫他在西陵“守灵一月”算好了,他再不去,着实不像话
银河的忧心又不敢跟六子讲,她还得“自我调试”保持“良好的状态”待产——哎,也着实辛苦咱四儿了。
不过时常跟六子耍耍小脾气那也难免,
有时候他看银河跟她儿子同桌吃饭——宫里,六子还是蛮讲规矩的,人前,谨遵人臣本分。
银河管小舞是严,小奶娃娃坐她身边高高的毛毛椅上,银河极少叫卢嬷嬷捯饬他,他能自己动手的,绝不累人家。可小毛毛到底是小毛毛,哪有那样稳重的,一会儿用勺子撒了呀,吃到不可口的挑食儿呀,银河从前都还能“温柔管教”,跟他讲道理;现在,她也躁,有时候直接就吼,六子都看不过去。
私下,六子也说她,“晓得你辛苦,咱能不能在孩子跟前还是”话都不叫他说完,银河就吼他——哎,吼六子那不是一碗菜!“都惯着他他更无法无天!”六子腹诽:惯谁了,是都惯着你,把你惯的没王法面儿上敢说?唯有陪笑,“不是惯他,还是个毛毛”“毛毛怎么了?你不是毛毛长起来的!”六子又腹诽:我当毛毛时,也没人这么敢吼我!“好好,你管得对,我多嘴了好吧,”这样也不行!“你这叫多嘴?你还跟我见外,我吼小舞你不管,今后我吼他们你就管是吧”她还拍肚子!你说是不是叫六子肠子都得揪一坨!还是得陪笑,“我就是嘴欠好不好,您都对,我全错”怎么办,宝妈最大!
不过,往往这么“无理取闹”之后,她又会极度自责,抱着他哭,“我没说你不好,我就是”“好好好,我知道知道,快生了,你心上也躁。”而且还不是你这么一哄,她就能好哎,银河也着实不容易,身心上负担都太重,她怎么宣泄,唯有六子多担待了。
随着“西陵祭祖”日子趋临近,银河的“临界点”似乎也快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