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就是病了。
乘警简单安抚几句之后,便是立刻寻找支援。
很快的,接到消息的乘务长也赶了过来,看到静柔这样也是有些目瞪口呆。
因为这位乘务长来的比较晚,又过了些时间,泼妇静柔的痒痒已经又上了一层台阶,而在她疯狂的抓挠之下,她的脸上身上已经有好几个地方见血了,其余的地方也都被她自己抓的青一道红一道,各种方向,犹如五线谱一样的抓痕。
她男人在旁边急的跟什么似的,有心想要出力,却是根本插不上手,因为静柔一边挠一边踹,就像野驴尥蹶子似的,稍微离她近点都有可能受伤,无奈之下,他就只能在旁边又哄又劝,让她忍耐点,安静点……可是这种时候打嘴炮有个蛋用?就算他现在说出花来,肯定也是一点用都不顶了。
这是……怪病!
这病显然不是一个急救箱能解决的。
万般无奈,乘务长就又往上联系,说明情况,很快的,车厢的播音里就传来了求助的消息,说这个车厢里有乘客突发疾病,情况危急,如果哪位乘客是医生或是护士,请赶紧去那个车厢帮忙,等等等……
然后,包括乘务长和乘警,以及静柔老公在内的好几个人,就都围在她旁边伺候和照顾她了。
唉……再极品的人渣也有人权啊!
没办法,法律就是这么规定的。
但是,法律虽宽容,却也逃不开众人的议论,逃不过那一双双充满八卦气息的眼睛。
“张哥,你说她那是什么病?癫痫?”
“应该不是,没听她一个劲儿的嚷嚷着痒么,癫痫没这么痒。”
“那她什么病啊?皮肤病?”
“也不像,皮肤病就算再怎么痒也不会痒成她那样,你看她把自己身上挠的,而且,皮肤病也不应该是突发的状态啊,她刚才可是突然间倒在地上的。”
“哎哟,那我可就不知道她是什么病了。”
“呵呵,见识不够吧?”
“张哥,你知道?”
“嗯,这个事儿吧,你得辩证的看,从唯物角度和科学的角度去认识,不能只靠主观臆测,更不能顺嘴瞎说,要是吹牛逼被人听出来了,那多丢人啊对吧?所以懂就是懂,不懂就是不懂,就比如她这个病……”
“她什么病?”
“她没病!”
“没病?”
“呵呵,她就是那么胡搅蛮缠的招报应了……天谴啊!”
“嗨……张哥你可真逗,我还以为你真明白呢!”
……
这种谈话,几乎在车厢里每一个坐席之中发生着。
乘警和乘务长也都不是瞎子聋子,这边听三句,那边听两句的,也就把之前的事情了解了一个七七八八,而等再回头看地上的静柔的时候,不由得目光中都带出了几分厌恶。
毕竟,是非曲直在每个人的心中都是有杆秤的!
尤其是那个乘警……他平时在家里也是个受管制的,现在看到这样一个泼妇遭罪,他心里竟是颇有几分痛快淋漓的感觉。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却是有人忽然说话了:“那个……我是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