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等着这句话,用他的话来说,这一屋子没一个好鸟,他早已等着这个时机,好好羞辱一番这个小娘皮。
“你可服?”金老匹夫好似大度说道,却是再次给了一个活命的机会下去。
“我白依依除了服那真心之人,还有何人可服?你一番两番卖我人情可是图我身上之物?做梦!生如不痛快,那便是死了又如何?只恨手中无剑,不若必要扫个清明!”
依依见着老匹夫再问,已是心里有数,就算是修为尽毁,今日也绝不妥协!
“便是给你剑又如何,在我乾元一气中你还能飞天不成?”乾元听了忍不住嘲讽起来,他自己是说不出这番话的,自然也不许别人说。
金西顾心中不悦,他刚才已经瞧见了依依的动作,又听见那一番言语,定是腰中之物不俗,却是被这乾元道人搅了局,也罢,这烈女子不给她吃点苦头是不会收嘴的了。
只见一把法剑就向依依飞了过去,看样子有人也心头不忍,便是暗暗助了一把。
哼!乾元见了冷哼一声,也不说什么,毕竟他大话已经放下。
也不在乎,先天与非先天之间犹如云泥,就说对灵气的转化就非后天可以比拟。
是以见有人还有那没有什么用处的善心,冷哼了一声,好似嘲讽,好似不屑。
依依接过剑,便是心里有了底气,朝左右一看,盈盈的便往下一拜,不管如何,今日你帮了我,我便谢谢你!也不管你刚才是否对我起过歹意。
爱憎分明之后就是杀气腾腾!她不管周围是何等面色,现在她眼里只有那个一直欺辱她的那个叫乾元的人。
人若是不逼迫自己,永远不知道自己会有多大力量,依依现在便是如此
只见她全身灵力澎湃,银牙金耀,努力的调动着每一处灵力,以便让自己进入更好的状态。
“如果今日依依丫头有个什么长短,我便将那些人屠掉一半!”淼看着镜子中的依依,也是杀气腾腾的说到。
陈风默然,它想到了许多许多年前,他还是少年之时,对着那些同学说的话,如今他终于是见到了。
好似嘴角含笑,他天空望了望,这天……终于是黑了。
扬州城外三百里处,一道流光正飞速的朝那庞然大物飞掠而去。
流光正散发着摄人心神的煞气,还有焦灼之气,让人一看到什么话都不想说,只管躲就是了。
飞扬跋扈不外如是,自然有人不服,我身为一地先天,还惧你这小小流光不成?
只见与战五相对方向处,一匹异兽上面正躺着一白衣中年人,骑具两旁还有两美艳女子服侍,自不必说,逍遥便是其中之意。
只是逍遥却无眼力,那也是短命之相,只见男子感到一股煞气袭来慌忙的抬头一看,运起法门瞧去,连先天之气都没有的东西,还和道爷抢道,不想混了!
随手一指,一道混合着先天之气的先天气劲朝战五打去,便不再管他与身旁女子调笑起来。
却不过瞬间就以亡魂大冒,连逃跑都来不及,被两道霸烈无匹的掌印拍成肉泥。
而流光连停都没停,只管猛的朝扬州城赶去。
夜色已经到来,扬州城的各种花灯也逐渐亮了起来,在各种手段的开辟下,这些花灯也是显的别具一格,将扬州城照的灯火通明,一直在老远都能看到。
巨大的光源让战五兴奋不已,他好似感受到了姐夫的气息,怪叫一声,身形猛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