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经理说了,除了我谁也不能动,哪怕是你们这些乡镇工作人员’,就是这样一句话,把徐风雷的无名之火给引燃了。
你不就是一个刚来的毛头小子吗,竟然还触动我的权威了,虽然刀口公司穷,但好歹也算是一级衙门,以往,有点什么事情都是我说了算,现在你来了就想颠覆这个事实,怕是没有这么容易,尤其还拿什么老板的架子压我,做梦去吧你!
人,总是会认不清事实,尤其是那种自以为是的人,现在的徐风雷就是这样的,以前,仗着有董大为的那层关系,再加上刀口公司又没有什么特殊的事情,所以,即便是有点小事也都是他处理了,久而久之,他就把自己当成了刀口公司独一无二的老板者,完全忘记了自己其实只不过是一个党政办副总。
看着被挂掉的手机,李文龙有一种想要把徐风雷胖揍一顿的冲动:你神马玩意儿,不就是一个党政办的副总吗,还跟我横起来了?
有心想要再打过去骂他一顿,但是想到眼下有很多重要的工作要做,而且自己来到这刀口公司人生地不熟,有很多事情都还得依靠徐风雷,所以,现在不好把关系搞得太僵,不过,不由自主的,李文龙就动了要搞掉徐风雷的心思。
所以的一朝天子一朝臣,估计说的就是这么回事。
既然没有领路人,李文龙也只能再去找那个柱子,现在,柱子算是他比较信任的人。
远远地,看着柱子在麦田里挥汗如雨,李文龙笑了:这天底下的男人都是一样的,在没有结婚之前,总是要想尽一切办法来讨好丈母娘那一方的,作为农村的人来说,逢年过节去送礼,赶上麦收去干活,似乎已经成了一条定律。
“柱子”李文龙老远的就大声喊了起来。
“经理”柱子抬头擦了擦汗,大声的回应,但是,当他看清楚李文龙车子后面那几辆农机的时候,一下子傻了:怎么,怎么突然来了这么多这玩意儿?
“柱子”愣神的功夫,李文龙已经到了柱子的跟前“你跟你老丈人说,让他赶紧回家取一个大包过来,然后多拿一些麻袋,看到这机器没,先给他家割麦子”
“你你说用这玩意割麦子?”老人指着那机器哆哆嗦嗦的说道,眼神里写满了惊恐,老人家活了一大把年纪,还从来没有见识过用这种铁家伙割麦子,激动的同时也是一阵疑惑,他想看看,这么大一个家伙,是怎么把麦子给割下来的。
“大叔,你先别管这玩意儿能不能割麦子了,让柱子带着您,您赶紧回家去取东西,这玩意儿一会就能把你家的麦子给割完,割完了还得去割别家,这几天不是就要下雨了吗,得赶在这前面把能收的麦子全都收了。
“乡亲们”好不容易把老头给打发走,李文龙拿着那个刚刚买来的扩音喇叭站到了自己的车上“大家听着,现在,你们马上回家拿编织袋之类的东西。,然后回来在自家的地头上等着,看到这机器了没有,从现在开始,我们用机器割麦子,还有,那地上那些已经割下来的,最好全都放到那些还竖立着的麦子上面,这样,一并就会直接打下麦粒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