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吃了那么多钱么?我看看你咋算的。”
然后我就将单子给他看,他看了半天,然后说:“你这假的羊肉,我就不去揭发你了,摸个零,二百得了。”
说完就开始给我掏钱,你麻痹感情是在这等我呢。
“哥,你看我们做生意也不容易,你上来就给抹了五十,我们赔钱了啊,这样吧,头一次来,当交个朋友,给二百四行不?”
我低三下气的说,我就说干不了这种伺候人的活,老王八犊子非的让我干这个。
“就几爸二百,爱要不要。”
得,二百就二百吧,赔点钱买个省心了就当。
然而我刚要接钱的一瞬间,两张红色毛爷爷轻飘飘的在空中飘了一会儿,最后应声落地,看着地上的钱,我挑了挑眉毛。
“咋?不要,不要我就捡起来了。”
这他么不是纯侮辱人么,阳哥差他么你那200块钱么?装几猫啊跟我,纹个小纹身,带俩姑娘,喝点小逼酒就跟我装社会人,真想*你妈了。
我就这么愣在原地没捡,一双充满老茧的手将它捡了起来,用嘴将钱上的灰吹了吹,然后揣进兜里,笑呵呵的说:“小兄弟吃好再来哈。”
这人看着汪父满脸胡子拉茬,一脸人畜无害的模样,最终什么也没说,扭头走了。
“叔你说这钱捡的砢碜不砢碜?”
“不可称,顾客就是上帝,上帝侮辱你一下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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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键是他么我信耶稣的,也不信上帝啊。”
“呵呵。”
这桌子人走了,又呼啦啦上来一帮人,后面倒也还好,没有像之前那样找事的了,这种人就是他么的有病,挨揍挨的少了。
开张第一天,除了碰见这桌子人以外,其它的都还不错,算账什么得也都挺痛快,我忙乎的满是臭汗,钱包却不小心越来越鼓。
等到夜里十一点多的时候,基本就没啥人了,别的摊主也都开始走了。
一阵风吹过,我俩就在收拾桌子,趁着火还没灭,整点小烧烤,我们爷俩也喝点。
“叔,我越想今天这个事就越憋屈,妈的!”
我狠狠的喝了口啤酒。
“你感觉憋屈说明你岁数小,我问你,你是想站着还是想把钱整了?”
“这电影我看过,人家最后是站着,还把钱挣了!”
“所以说那是电影。”
“电影也是根据身边的事启发或改编,没准就有真的,只是你没接触到那个层面罢了。”
汪父像是听到最大的笑话一般,哈哈大笑起来:“那好,我问你,给你一把枪,就刚才那个人,你敢蹦吗?”
我一愣:“不敢蹦,但我也不会把这钱捡起来的,太侮辱人了。”
“你就当这钱放在桌子上,被风吹掉地上了呗。”
“根本就不是一码事,故意的跟不是故意的,我还是能分得出来的。”
“做人哪,有时候糊涂一点挺好,何必去较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