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他媳妇,我客气的笑道。
“他出差了。”少妇没什么表情的说道。
“哦哦,请问他什么时候回来?”
“不清楚,还有事吗?”这女的见多了我这种人,对我们没啥好脸色,一种高高在上的感觉体现的淋漓尽致。
“呃……那好,我们改天再来探访。”说完,我跟铂叔就回到车上。
铂叔说:“这逼早上还让秘书给我打发走了,现在又找媳妇来挡路,还出差,绝对就他.妈在家里呢。”
“摆明了不想见咱们,怎么整?”我闹心的抽着烟。
“等等看吧,这逼早晚得出来,软的不行就来硬的。”
我浑身一抖:“铂叔,人家是大小也是个管,来硬的……”
“我他妈在吹牛逼,你听个乐呵就完了!跟我较真干什么。”
靠!
待到我们走后,这名夫人回到卧室,对正在喝茶水看新闻的丁阳炎说道:“老丁,我发现你这人就是轴,你都快退休了,儿子还在国外上大学,正是用钱的时候,你不好好捞一笔,就指着你那点微薄工资,够干啥的?”
“你不知道里面的情况。”丁阳炎说道:“小郑给我上过炮了,这些年我们的关系不错,他找我帮忙,我能不帮吗?”
“他才给几个钱,哪边给的钱多你就帮哪个不就完了。”
“你懂个屁,该干啥干啥去。”女人总是头发长见识短,丁阳炎也不愿跟她这里面的人情来往。
“我是不懂,但是我身边那帮朋友一个个貂皮大衣穿着,黑白彩三个貂换着穿,孩子都在国外最好的学校上学,而你呢?欠一屁股饥荒给儿子送到一所普通大学,嘴上说着好听,叫国外,实际上呢?那也能叫个学校,我一天不爱说你!”女人也是个暴脾气,开启了碎嘴子模式。
“那他妈能一样吗?现在国家在严打,咱们的关系也没有人家硬,随便来一个人我就收礼,不出事还好,万一出事了呢?我要是进去,你跟儿子不得他妈饿死在大街上?”
“少把事情说的那么严重,袄,别人没出事,咋就你能出事呢?以前上学那会胆子就小,现在当了官,胆子还是这么小,我他妈怎么就看上你这么个怂货了呢,脑袋短路不会变通!”
“你能不能别墨迹?滚出去。”丁阳炎烦躁的将手里的手机一关,蒙着被子就睡。
“儿子在国外相中一款新车,人家都有,他也得有,却一大笔钱,你自己看着办!”
“这车买不买能他妈咋的,不是有一辆雪佛兰吗,能开就行呗,我到现在还开着的车还没有他好呢。”
“你他妈活该,自找的,明明能过的好,偏要过的这么紧张,你赖谁。”
“你这人是真能墨迹,草。”丁阳炎也火了,起身穿衣服就走,大门咣的一声就摔上了。
“走走走,你走吧,有种别他妈回这个家。”贫贱夫妻百事哀,两口子再一次因为钱的事而大吵一架。
“出来了,出来了。”看着丁阳炎出来后,我激动的就要下车。
“等等,看看他要去哪儿。”铂叔将我制止住,脑子里不知道又有什么想法:“开车跟上去,别让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