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懵,眼睛里募的噙着眼泪:“凶什么凶嘛!”
说完她跑了出去。
我直接愣住了,这个口吻,是女的??
然后我就打量这个月里一直戴帽子从来肯摘的柳儿,再加上她的生活习惯,说话方式,各方面都是女孩子应该有的架势,难不成她真的是女的,只是我没有发现。
码德,我怎么就这么粗心,就没在意看她是男是女呢。
其实鉴别一个男人女人最好的办法就是喉结,只是这些天我压根就没在意她是男是女。
万一她真的是个女的,想着今天那般对我,眼下我还凶她,确实很不好意思。
但是我的腿又不能动,也没办法追出去,担心之余却又无可奈何,只能一个人承受着心里上带来的愧疚感,看着盐水一滴一滴的往下落。
这个夜晚柳儿都没有回来,不知道在哪睡的。
反正对于乞丐来说睡哪都一样,我倒不是太担心的。
扎完针以后,效果立竿见影,腿不是那么麻了,但是还是没有知觉。
我不仅用力的敲了敲,腿啊腿,你可别给我掉链子,我不想当残疾。
我开了三组的药,花了接近三百块钱,也就是说我们赚的五百块钱出去吃喝也就能玩维持我四天的药量,我们必须还要出去要钱才行。
但是柳儿仍然没回来,我心想这是不准备理我了?
抬头看了眼蒙蒙亮的天空,也没有睡意,就那样干靠着。
当清晨第一缕强光打进来的时候,一宿没见的柳儿终于出现了,她手里拎着米粥对我说:“昨天赚钱了,今天改善改善伙食,吃点大米粥,里面加了个蛋,虽然你是个病号,但是咱俩要趁着你这条腿没好之前多赚点钱才行,就像你教我的,合理利用资源。”
“呵呵。”我笑了笑,往她脖领上瞄了瞄,发现她的衣服也是高领的根本看不见她有没有喉结:“你不生我气了?不好意思啊,昨晚不该跟你吼的,是我没控制好情绪,我那样凶你,你还给我买早餐。”
见我率先低头,柳儿也不拿着了,凑到我身边坐下:“其实我昨晚想了想,也是我的不对,我不该问你那么伤心的话题,以后我不问了,等你想说的时候再说。”
得,这还是对我家皇妃的事感到好奇。
“其实告诉你也行,但是你要如实回答我一个问题,不带撒谎的。”
“你是个机灵鬼,套路有点深,我想先听听你的问题。”
“没问题。”我想了想问道:“你只要告诉我你是男还是女就可以了。”
“为什么这么问?”
“就是想知道呀,你要是男的,我对你是一种方式,你要是女的,对你肯定又是一种方式了。”
话音落,柳儿的眉头就皱了起来,什么叫男的一种方式,女的又是另外一种方式,忽然一个禽兽一样的我在柳儿脑海里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