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混混还没来得及反应之前,掰她手腕,拧她胳膊,一巴掌将她的脑袋摁在了旁边的墙壁上,让她的脸跟冰凉的墙壁来了个亲密接触。
“叶思琪!你他妈啊啊啊——”
南鸢面无表情地按了按她身上的某个穴位,王彩华顿时痛得惨叫连连。
见两个女混混扑过来,南鸢一把将王彩华甩到地上,揪住扑上来的两人,两指并拢屈起,狠狠往这两人身上的神阙穴和肩井穴撞去。
两个女混混只觉浑身一麻,身体仿佛失灵一般,身体里的某处神经被冲击震荡,竟当场……小便失禁了。
其中一人跪下的时候,身子一踉跄,校服兜里的小剪刀掉了出来。
南鸢瞅了一眼地上的小剪刀,将王彩华扯了回来,继续按她身上的痛穴。
王彩华惨叫如杀猪,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大声求饶,“思琪,我错了!求你放过我!啊啊,好痛——”
南鸢松手,冷眼睥睨着她,声音没什么起伏,“把你身上的校服脱了,给我。”
王彩华一边哭一边脱。
上衣里面还穿着个小T恤,可脱了校服裤子,下面就只有一条内裤。
南鸢将地上的塑料袋踢了过去,“我不是那种欺压同班同学的人,你这套校服以后就是我的了,我的这套给你。现在,你穿上它。”
王彩华听到这话,脸色瞬变,抽抽噎噎地问:“能、能不穿吗?”
南鸢一双乌黑发亮的眼在昏暗的光线下闪过令人发憷的寒光,王彩华顿时不敢说话了,抖着手将那塑料袋解开,取出了里面的校服。
南鸢本以为她只是在那校服上撒了一泡尿,却不想这人做得更过火。
校服像是在泥土里滚了几圈,上面全是土灰,被尿液浸湿的地方则直接结成了几片土块,又臭又脏。
南鸢没看错的话,校服领口处似乎还有几口浓痰。
王彩华将那又臭又脏的校服抖开穿上,哭得都喘不过气了。
旁边两个女混混也比她好不到哪儿去,浑身发麻不说,小便失禁,裤子已经湿透了。
南鸢扫了一眼哭哭啼啼的王彩华,迟疑地问:“地上那剪刀——”
不等她说完,王彩华立马爬过去将剪刀拿了起来,开始胡乱剪自己的头发,边剪边抽抽:“我这就剪,这就剪……”
南鸢:……
南鸢顿觉无趣,用两根指头夹着王彩华脱下来的干净校服走了。
时间尚早,第一节晚自习还没结束,南鸢回到教室继续学习,跟个没事人一样。
班里一群学生看到她安然无恙地回来,全是一副震惊无比的表情。
结束了?
王彩华就这么放叶思琪回来了?
没被剪头发,没被扇耳光,也没被吐口水……
这怎么可能?
有人想上前问怎么回事,但直到第一节晚自习结束,都没人上前。
南鸢整理好语文作业,手里拎着一套校服,姿态闲适地出了教室门。
留下教室里的一群人面面相觑。
卧槽,到底发生了什么?
总不可能是王彩华被娇小的叶思琪给干倒了吧……
南鸢从校门出来后,拐了个弯,在早上韩骆擎停下的地方站着。
夜风吹过,小不点儿微微垂着头,安安静静地杵在那里,像个等着大人的乖宝宝。
韩骆擎赶来时看到的就是她这副乖巧的模样,心肝一不小心被萌得颤了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