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南鸢坑到了以后的晚饭,又白白得了两百块的零花钱,开始撵闲杂人。
韩骆擎:……
翻脸不认人的小东西!
韩骆擎双手插兜,磨着牙下楼吃饭去了。
“鸢鸢好腻害啊!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大佬都被你怼得只能吃哑巴亏了!”脑残粉小糖突然上线,嗷呜一声,眼冒星光。
南鸢坑骗现场被小糖全部目睹,抓了个现行。
南鸢有那么一丁点儿的愧疚之情。
她突然明白,自己为啥养不出三观极正的好苗子了。
虽然她觉得自己三观很正,但有时候不得不承认其实没那么正,所以一个不留神,在她没有察觉的地方,她就在小崽子面前起到了坏榜样?
比如现在——
她面不改色地坑韩骆擎的场面,小糖非但没有觉得哪里不对劲儿,反而还夸她嘴皮子厉害。
南鸢默默地反思了几秒钟,而后放弃。
她觉得自己的三观大体上还是很正的,小糖学去了也没关系。
韩骆擎吃晚饭的时候去麻将馆坐了会儿,沾了一身烟味儿回来。
“先别进来。”男人一只脚刚踏入书房门,就被南鸢阻止了,“身上的烟味儿有些重,去洗洗再进来。”
韩骆擎没忍住,艹了一声,“叶思琪,这是老子的书房,老子的!”
“你又说脏话。”
“老子一个社会混混,怎么就不能说脏话了?你要是嫌弃老子,赶紧从哪儿来回哪儿去!”
混混韩骆擎不高兴了。
他都因为这小不点儿把以前的作息弄得颠三倒四了,这小不点儿居然还好意思嫌弃他说脏话?
南鸢鼻尖轻轻翕张了几下,目光不那么嫌弃了,嘴里有一丝丝馋,“韩骆擎,你还喝酒了?”
这酒味儿还怪香的。
韩骆擎大概是有些心虚,解释的声音不自觉低了一个度:“吃饭的时候遇到个弟兄,跟着喝了两小杯。”
说完紧跟着嘀咕了起来,“叶思琪,你属狗的吗?这点儿酒味儿你都能闻出来?”
南鸢:“看你脾气这么冲,猜出来的。”
韩骆擎听到这话,反而没脾气了。
得,他错了,错了还不行吗?
家里有个未成年小朋友,闻不得烟味儿和酒味儿,他以后少抽烟少喝酒。
“韩骆擎,我没有管你的意思,只是烟抽多了对身体不好,你要适度。酒的话,也要适量,毕竟现在的酒不比古代,度数太大,喝多了有可能死人。”
南鸢一向懒得废话,这要是她原来的本体,她一句话都不会多说。
不过,用了别人的身体后,可能是因为不面瘫了,所以也不那么懒了,心情不错的时候就愿意多说几句。
韩骆擎听到她这番话,表情有些异样。
他当混混这么多年,周围全是劝烟劝酒的,从来没有人对他说少抽烟少喝酒,因为这样对身体不好。
他沉默片刻,突然低声回了句:“以后我会注意分寸,我这就去冲个澡。”
南鸢提醒道:“洗完澡过来给我辅导作业。”
韩骆擎唔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