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若是如此,这位沉姑娘十之八九就是那位沉老先生唯一的后人了。
按理说,不管沉家后人再如何落魄,便是看在那位沉老先生的面子上,日子也能过得颇为滋润,沉家后人怎会落到如今这般田地?
南鸢过去的时候,魏欣妍已经从里屋出来了,眼睛有些红肿,显然是刚刚哭过一场。
“小弟,你且等一会儿,沉姑娘身上有伤,母亲正在给她上药。”
南鸢闻言,瞬间就想到了这是什么伤。
许是魏母对魏欣妍说得含糊,魏欣妍又未出阁,不清楚这些,这才大咧咧地说了出来。
魏欣妍想到那沉姑娘的遭遇,忍不住又用指腹擦了擦眼角,“沉姑娘实在是可怜,小弟,若是你们能早去两日该多好。”
南鸢微顿,点了点头,“是我的错,没有及时得到那边的消息,若我知道那里多了个土匪窝,一定早早端了它。”
魏欣妍听到这话,反倒不哭了,连忙道:“你怎么还当真了,姐姐并不是真的怪你,小弟已经做得够好了。”
南鸢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那就别哭了,日后你多关照她一些便是。人生短短几十年,活在当下最重要,这个坎儿,她会过去的。”
魏欣妍脸一红,“以后不准揉我头,没大没小,小弟你真是越来越老成了,像个小老头子。”
南鸢收回自己的手掌,狐疑地看了她一眼。
小糖立马道:“她害羞了害羞了,鸢鸢,这要不是你亲姐,你就是撩人而不自知的大大大渣男了!”
南鸢:……
在她眼里,魏欣妍就是个小姑娘,方才她只是把人当小孩子哄了。
“我以后会克制。”南鸢对小糖道。
“不不不,鸢鸢你不用克制,就算吃不了,你也可以撩一群干妹妹嘛,哎嘿嘿。”
南鸢教育道:“小糖,要当个好孩子。”
“我是好孩子呀。”
“你是个球。”
“鸢鸢,我怀疑你在骂人,并一语双关地内涵我。”
南鸢沉默。
小糖哇的一声哭给她看。
南鸢任它哭,反正是假哭。
不多时,魏母和沉书雪一前一后地从里屋出来。
沉书雪看到门口那长身而立的公子时,目光一顿,有些仓惶地垂下了眸子,随即上前朝他行了一个大礼,“书雪谢过魏公子救命之恩。”
书雪二字一出,小糖突然叫唤出声,“啊,啊这,这位该不会就是原世界里的那个谁吧!”
“鸢鸢,原世界里,通州知府有一房姿容绝色的小妾,这小妾不仅会琴棋书画,还才智过人,后来通州被某方势力围攻的时候,便是这小妾出谋划策,躲过了一劫,只可惜通州最终还是被敌方破了城。
再后来,这小妾几经辗转,到了气运子男主身边,成为气运子男主的婢女,原世界里气运子男主一心搞事业不搞女人,相处最多的女人就是这位婢女了。
可惜啊可惜,这两人一个心怀大业无心恋爱,一个敏感自卑不敢再爱,到最后婢女死,两人都还是单纯的主仆关系。
当当当,重点来了!这个婢女,她的名字就叫做陈、书、雪!”
不过,小糖翻了翻手札里对小妾初次露面的描写,什么眼含秋波风情万种媚骨天成,再看看此时那人仓惶行礼的小女子模样。
这差别好像有亿点点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