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旁边那人突然瞥他一眼,“晏先生,你嘴里的烟掉了。”
晏臻行若无其事地收回手,将嘴里的烟夹在了指尖,意有所指地道:“只能含着,不能抽,没意思。”
南鸢也意有所指地回复一句:“多了不好,伤身。”
晏臻行看她,“伤身还不至于,我对这东西一向是敬而远之,以前不太敢抽烟,因为经验不足,定力不够,一旦这烟来路不对,里面掺了点什么,哪怕只吸上一口,就再也戒不掉了。”
说到这儿,晏臻行突然一个翻身,将人罩在身下,目光灼灼地盯着她,“安槿,你这根烟可掺了毒?”
不等对方回答,他便闷闷地低笑一声,“有毒也认了,我好像已经上瘾了。”
南鸢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毒没有,顶多带点刺。”
“我不怕被刺伤,所以,可不可以再抽两口?”
南鸢直接送了他一个滚字。
晏臻行一脸惊奇,“是不是所有女人都像你这样,吃干抹净之后就不认了?”
南鸢直接闭上了眼,拒绝同吃饱喝足的狗男人交流。
躺了一会儿后,南鸢用脚踢了踢他,“我困了,送我回去。”
“回哪里去?就在我这里睡不好?”男人的声音低沉而温柔。
南鸢却睁眼看他,清明的眸子里带了一丝危险,嘴角也轻轻勾了起来,“晏先生,有些话可不能乱说,熟睡之后的我万一做了什么噩梦,不小心把你当成坏人的话,很可能会伤到你。”
“你会吗?”晏臻行定定地盯着她问。
南鸢沉默片刻,忽地移开了视线,回了句:“说不准。”
晏臻行看到她的反应,眼底掠过了一抹亮光。
他低头在女人额上落下一吻,温柔无比地道:“我送你回去,晚安。”
“你送我?被人看到的话怎么办?”南鸢问。
“你以为我抱你进来的时候没人看到?他们早就知道,你是我的女人。”
南鸢:“你应该进我的房间,结束后,你自己翻墙回去。”
晏臻行低笑一声,“你说的对,是我考虑不周全,下次我会注意。”
南鸢听到这话,目光微微一闪。
下次?暂时没有下次了。
·
第二天,晏臻行神清气爽地去敲隔壁房门。
男人的敲门声不疾不徐,彰显着主人的涵养。
“安槿,我们要出发去下个片场了。”
屋里没有响动。
“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我已经跟唐导说了,我这边自己包车走,你跟我一起。”
房间的主人久久没有回应。
晏臻行皱了皱眉,敲门的频率不禁快了一些,失去了之前的节奏,“安槿?”
突然间,他想到什么,神色陡然一变。
晏臻行猛地朝门撞了过去,只两下就撞开了门。
入目之处,空无一人。
房间里干干净净,连被褥都铺得整整齐齐,仿佛从来没有人入住过。
但空气里还残留着一抹女人香,表明这里确确实实住过一个女人。
晏臻行站在空荡荡的房间里,久久没能回神。
安槿她,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