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妾,我们是在没有办法,就想着离开这里,到别处生活,刚到镇上,就被他们找到了,硬是把兴月给拽回来了,族长,我是一个孤儿,得族长的帮助才得以在刘家村落户生根,今儿,我请族长为我们做主,让兴月嫁给我吧!”说完,含情脉脉的看了一眼身旁的兴月,又转头希冀的望着族长。
吴氏一听,把赵兴月从地上拽起来,拉到自己身后,对邓家豪恶声回道,“嫁给你,想的美!六十两的聘礼拿来,我便把女儿嫁给你,否则,想都别想。”
“六十两?婶,之前不是说的三十两吗?”邓家豪一脸的焦急,为了能娶到自己心爱之人,他每天起早贪黑的干活,才存了二十几两,现在却要六十两,那他何时才能娶到兴月啊。
“好啊,吴氏,你到底是卖女儿还是嫁女儿呢!”
“族长,这吴员外可不就是给的六十两,他想娶我女儿,那就得给六十两,不然门都没有。况且这两人还没成亲呢,他就把我女儿污了,我还没找她要损失呢!”吴氏刚儿进去喝水,还真仔细琢磨了一下,这女儿反正嫁给吴员外是无望了,出了这事,自家闺女的名声算是毁了,如果邓家豪那小子愿意娶,可以,他也不指望他能拿出更多的银子,照常给六十两就行,反正姑娘的身子已经给他了,不怕他不给。
“你刚刚不是还说要把她赶出赵家吗?既然赶出赵家,那她与谁在一起,也与赵家无关吧!”村长最见不得吴氏一副爱钱如命的嘴脸,见她张口就要六十两,忍不住讥讽道。
“村长,话可不是这么说的,我赶她出赵家,是因为她做了她丢人的事,这和嫁女儿有什么关系。想娶我闺女,聘礼一分也不能少,否则就免谈。”
”娘,你这和卖了女儿有什么区别?”赵兴月悲痛的的对着吴氏哭诉道。
“我就卖了你怎么样?我养了你十几年,难道你就不给我们一点回报?”
吴氏铮铮有词的反驳,心安理得的样子,让赵水儿觉得很是无语,这人脑袋是不是有问题,思想怎么那么直接,赤luo裸的索要回报,这很伤子女的心啊。
“奶奶,你的意思是只要给你六十两银子,就把小姑卖给他了,以后再与你们家没有什么关系了吗?”
“死丫头,咋说话呢,你是不是又要唆使你的姑姑跟你那不要脸不孝顺的爹一样,与我们断绝关系啊,我跟你说,你想都别想,她是我的女儿,就是嫁人了那也的受我管。”
“奶,我可没那么说,是你一会儿说要把小姑赶出赵家,一会儿又说要聘礼的?”
“赵德全,你是一家之主,你说说这事该怎么处?”
“族长,我家出现这样败坏门风的事,实在是丢人,既然他们都已经生米煮成熟饭,那便让他把礼金给了,把婚事给办了,以后,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再也与我们赵家无关。族长你看这样行吗?”
“好,那就让人选个好日子把日子定了吧。”
吴氏一听,抢过话茬,“先别急,先说说这聘礼,什么时候给?”
“这,婶,能不能宽限小侄几天?”
赵水儿疑惑的看着邓家豪,凑到二哥跟前,悄声问道,“二哥,怎么回事?我给你的钱,你没给他吗?”
“给了,他不要,他说他要凭自己的本事挣钱娶小姑。”
“哦!”
还是个有骨气的小子呀,不过,这骨气用的不是地方,赵水儿在心中暗暗的想着。
“宽限你?你祸害我家姑娘的时候咋不说呢?今儿,就把聘礼给我准备好了,不然,我可不敢保证把我闺女嫁给其他人。”吴氏想到白花花的六十两银子,就双眼冒光,不行,说什么今儿她也要拿到手,不然她定要这小子好看。
“这,叔,婶,我这暂时只有二十五两四钱,您先拿着。”邓家豪把家里所有的积蓄都拿出来了。
那天晚上,他追着兴月的惊呼声而去,发现她摔倒在荒田里,小腿被蛇咬了,他抱着她赶紧往家跑。
“家豪,去你家!”兴月趴在他怀里有些虚弱的说。
这蛇好像有毒。
“为什么?”
“现在三更半夜的,你抱着我回家,被爹娘看见了,他们肯定不会放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