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衣女人不是别人,正是那抓走轮椅人的姬冰。在她身边好似猴子那个,便是她找的帮手侯宣。
二人的目光,现在都落在张禹等人的身上,渐渐移动到张禹四人所抱着的法器上面。端详了一小会,二人互相看了眼,彼此交换了一个眼色,互相点了点头。
“哈哈哈......”姬冰发出尖锐的笑声,说道:“没想到你们先来一步,凡事都有个先来后到,我们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但是,还有一句话叫作见者有份,诸位总不能让我们空手而回吧。”
一听这话,张禹愣了一下,随即猜出了对方的意图。
对方这是在试探,毕竟这里有机关险阻,他们能跑到这里将东西带走,也不可能是等闲之辈。对方还不知道他们的底细,所以才不敢冒然动手。
自己有重伤在身,若是平常,自然不惧,可在这个节骨眼上,就要小心谨慎了。
“见者有份,你们未免说的太轻巧了吧。”张禹冷冷地说道。
自己虽然不能打了,但气势上绝不能弱了。
“外面的那些阴阳师是你们杀的?”姬冰轻笑着问道。
“没错!”张禹直截了当。
“漂亮!”姬冰又称赞的口气说道。
“承蒙夸奖!”张禹微微一笑。
“小兄弟,年纪轻轻,就有这样的本事,着实让人佩服。”姬冰也是面带微笑,说到这里,她的脸色突然一变,冷声说道:“对了,你听说过十二星相吗?”
“十二星相!”张禹心头一凛,他之前听小芸说了,当时来找轮椅人的人,就曾问过轮椅人这句话。十二星相是否强悍,张禹也能感觉出来,绝对不是善茬。于是,他故意说道:“略有耳闻。”
“听说过就好。”姬冰颇为傲慢地说道:“我们十二星相一向是凤凰无宝不落,想要得到的东西,就一定要得到。念你年纪轻轻,能有这般造诣,实属不易,我就不取你性命了。把你们得到的东西让我瞧瞧,我拿上两件就走,绝不跟你们为难。你看怎么样?”
如果对方真能拿到两件东西就走,其实张禹倒也不在乎。反正这么多法器,都是白捡的,自己现在无力与人交手,保住性命是最实在的。
可是张禹明白,自己若是示弱,怕是对方不仅仅是要东西,还得要他们的命。
扮猪吃老虎,也是要分时候的,在这个时候示弱,那就真成猪了。
张禹朗声一笑,说道:“就凭十二星相的名头,莫说是将这些东西分给阁下两件,就是都留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此番前来,贫道是奉天师府掌教法旨前来,若是将东西交给阁下,只怕回去无法交代!对了,十二星相......目下就来了阁下二位吗?”
这个时候,张禹可不能说自己是无当道观的张禹,自己的名头,虽然也可以,可是无当道观除了自己就没有高手了。说白了,就是没有后台。
相反,天师府是何等名号,天下道教第一家。谁敢杀天师府的人,必然会惹下无尽的麻烦。所以,在这种危险的情况下,张禹还是决定有大说大。
不但如此,他还故意的试探了对方一句。
果然,在听了张禹的话之后,姬冰和侯宣也都怔了一下。二人互相瞧了一眼,交换了一下眼色。
对于张禹所问的最后一句话,十二星相是不是只来了你们两个,里面是颇有含义的。
“原来是天师府的道长,失敬失敬!”这一次,开口说话的是身穿豹纹的侯宣。他一脸的笑容,心平气和地说道:“我们十二星相一向是秤不离砣,几位兄长也都来到了太行山,只是这个地方,太过复杂,一时间还没过来。这位道长,你们天师府的道友呢?”
其实江湖高手之间的较量,也不是说上来就打,有时候跟那市井流氓也差不多。摆摆牌面,亮亮字号,报出自己身后还有多少人,这都是比较常见的手段。
同样,这也是一种试探。
通过对方的这次试探,张禹明白,对手也是对他有所忌惮了。
于是,张禹马上微笑着说道:“实不相瞒,这次下来探索,是贫道主动请缨。我师伯带着本门师兄弟,都在上面那个有金龙的石室内等候。咦......说到这个,我突然响了起来,在进来的地方,有很多岛国人的尸体,那些应该是二位的手笔吧。”
“哈哈哈哈......小手笔、小手笔......比不得道长举手投足间就杀掉了岛国的阴阳师......原来天师府的道长都在上面,失礼失礼......”侯宣打着哈哈说道。
“好说好说......二位若是无事,咱们不如一同上去......我们得到的这些东西,那不知哪些有用,哪些无用。到时候,阁下不妨和我师伯商量。”张禹煞有其事地说道。
事实证明,天师府还是有牌面的。
侯宣又看向姬冰,姬冰也看向侯宣,两个人再次交换眼色。
姬冰的眼色向来时的通道扫了扫,侯宣立刻明白是什么意思。
侯宣朝张禹一抱拳,说道:“我们十二星相跟天师府也是颇有渊源,既然是天师府的朋友,那我们就先行告退了。”
说完,他直接向来路走去。姬冰和他一起走,二人很快就到了楼梯口中。
张禹看到他俩走了,不由得松了口气,却又不敢表露出来,以免被对方看出端倪。
眼瞧着这两个人上了通道,脚步声越来越远,终于听不到。
杨焕章并不知道张禹的底细,只是知道很厉害,说是天师府的人,或许也有可能。
但是朱酒真和一枝梅是清楚张禹底细的,刚刚的话,纯属是胡说八道。他俩也看到张禹之前重伤,料想不敢跟对方动手,显然是打不了了。
朱酒真低声说道:“兄弟,怎么办?”
“没别的办法,咱们出去。”张禹直接说道。
朱酒真点了点头,没有出声。
倒是一枝梅赶紧小声说道:“出去?他俩在外面等着呢,一看就是狠人......咱们现在出去,万一动手,还不得被人给打死......”
“不出去更得被打死,现在只能硬挺了!”张禹硬着头皮说道。
这种情况下,要是一直缩在下面不出去,肯定是害怕的意思。必然本来还有所忌惮,要是见他们迟迟不出去,难免会认定他们是害怕了。
现在绝不能露怯,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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