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震天傲立虚空,面如冠玉,长袍烈烈,丝毫不像一个高高在上的神灵,反而似一个学富五车的饱学大儒,但眸中射出的冰冷,却和身上的气度截然不同。
“赢岳,你来作甚?”
他的声音冷漠,不带一丝情感。
“来干什么?”
赢岳淡淡一笑,大手轻轻一挥,就将英俊青年扔到他跟前,淡淡道:“你林家子弟绑架我老婆,被我逮个正着,你说我来做什么?”
此言一出,众多林家子弟,皆是浑身剧震,眼中露出一丝不可思议,一副见了鬼的表情。
林踏山,竟然绑架赢岳的女人?
天!
这是胆大包天,活腻了吗?
林震天微微皱眉,目光落在英俊青年身上,声音平静:“林踏山,他所言是否属实?”
“禀……禀告先祖,孩儿从来没有做过这等败坏门风之事啊,从来没有啊,还望先祖明鉴!”
一看到林震天,英俊青年林踏山仿佛见到了救命恩人,涕泗横流,哽咽着说道:“孩儿之前在外忙于公司事务,一直待在公司内部,没有去任何地方,不想稀里糊涂的出现在这里,望先祖明察!
况且,赢岳大人的妻子,何等尊贵,哪怕给孩儿天大的胆子,也不敢起这种心思啊!”
林家众人闻言,不禁面面相觑。
没有绑架赢岳的女人?
这……
“难道赢岳为了对付我们林家,故意找了这么一个借口?”一位宿老双眼一瞪,低声惊呼道。
这话一出,其他宿老纷纷点头,连道:“踏山这孩子一向循规蹈矩,忠厚老实,这些年来主持家族事物,兢兢业业,怎会做出这种大逆不道之事?”
“是啊,踏山是我的孙儿,他的为人如何,我再清楚不过,他怎么可能绑架赢岳的妻子呢?”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一个宿老冷哼道:“我看这事分明是赢岳为了对付我林家,所找的借口罢了,毕竟我林家与他仇深似海!”
“说得对……”
林家宿老站于高楼之上,而且个个声音很大,因而被所有人听在耳中,一时间,林家诸人均是一脸愤慨,愤怒的瞪着赢岳。
而英俊青年林踏山低着头,但心里却是长长松了口气,他很清楚,只要自己绑架梓夏的事情坐实,哪怕有先祖在此,自己也难以活命!
唯有死不承认,将此事赖掉,不辱林家威严,先祖才不会坐视不理,任由赢岳杀死自己!
一句话,承认肯定会死。
不承认,方有一线生机。
果不其然,林震天闻听此言,深深望了林踏山一眼,随即看向赢岳,目光凌冽:“赢岳小儿,我林家之威,岂容你肆意践踏?今天若是不给老夫一个合理的解释,老夫岂能容你?”
赢岳笑了,轻轻笑了起来,却是没有理会林震天,而是看向英俊青年林踏山,嗤笑道:“蝼蚁一般的东西,竟敢算计于我,很好,你很不错!”
林踏山浑身一颤,被恐惧包裹,但嘴上却道:“赢……赢岳大人,我一向敬重于您,视您为偶像,可您为……为何要陷害于我?”
“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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