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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萱的表现出乎我意料,当初她知道事情的真相时,吓得简直快要心胆俱裂了,现在完全没有曾经惊慌失措的样子。
她不紧不慢地将面前精致的菜肴送入口中,我曾悄悄和刘萱说过陈鸿儒在饭菜里,动了手脚的事。
我们约定好以后吃饭刘萱先动筷子,确认没有问题后,我再只吃她尝过的没问题的菜。
刘萱仿佛一个毫不知情的人那样,流畅的将饭菜送入口中,自然的演技可圈可点。
和我猜想的一样,这种拙劣的手法,陈鸿儒没有再用第二次,这种事要的就是出乎意料,有了前车之鉴的我,自然不会再上第二次当。
我们各有心思的吃完午餐,我应陈鸿儒的要求,让郝医生为我做了体检,郝医生态度温和地为我做着各项检查,看起来没有丝毫的异样。
这人心里一定在谋划着什么,以至于就连我险些把他杀死的事,对他来说都微不足道。
我有意挑衅地问他,“郝医生,你脖子上缠的那圈纱布这怎么回事儿?之前还没见你有过,受伤了吗?”
郝医生声音有些沙哑,一板一眼地开口道:“最近有些受寒就落枕了,缠上绷带能舒服些,不是什么大毛病。”郝医生还煞有其事的扭了扭脖子,禁蹙眉头,一副出疼痛难忍的模样。
“哈哈,原来是这样啊,我还以为是被我掐的呢”我紧盯着郝医生的面孔说道。
郝医生的笑容顿时一僵,完美的假面上有了一丝裂痕,“哈哈哈,你真会说笑。”
郝医生示意我坐在椅子上,他在旁边的抽屉里拿了什么东西,没等我细看,郝医生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速度,将什么东西扎进我手腕里。
蓦然间我的手臂一阵刺痛,待我看清郝医生手里的针管,里面药液已经尽数推进了我的经脉里,全程不过数秒的时间,只能用稳准狠三个字形容。
我大惊失色的按住手臂,郝医生将拔出针管,随手丢进旁边的纸篓里,药物的效果十分显著,不过片刻,我就已经浑身发软,舌头发麻。
我气急败坏的含着舌头,吐出含糊不清的三个字:“草……泥……麻……”刚说出这三个字,便觉得,抬眼皮都是件十分费力的事,眼皮像有千斤重般,缓缓地垂了下去。
此时我全身动弹不得,不能睁眼不能开口,身体和意识仿佛完全被切断成两个部分,虽然无法控制身体,但意识却十分清醒。
在一片黑暗中,我无比清晰地听到郝医生说,“我刚才给你注射了肌肉松弛剂,所以你的身体现在处于被麻醉的状态,不过你的意识是清醒的,应该能听见我在说什么!”
郝医生沉默了一阵儿,接着说:“你现在除了视觉,其他四感六觉应该都没受到影响。”他的声音听不出喜怒,我清晰地感受到郝医生的手在我脸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两下,发出啪啪的两声。
我心中的愤怒和恐惧交替出现在脑海里,愤怒逐渐被恐惧取代,巨大的恐慌笼罩着全身。
我知道他肯定记恨着我差点杀了他事,可身不能动,口不能言的状态让我连为自己辩解都做不到,死亡的警钟无比清晰的响彻在我脑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