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现在要开始为你麻醉了,放松身体”郝医生淡淡的开口道。
陈鸿儒安详的闭上眼睛,陷入沉睡之中,再次睁开眼时,手术台上刺眼的灯光让他眯了一阵眼睛,才适应眼前的场景。
“手术结束了吗?”陈鸿儒沙哑的开口问道,喉咙像着火了般,嗓子干涩异常。
“手术刚结束,你怎么这么快就醒了?”
“水……我要喝水”陈鸿儒反复吞咽着干涸的喉咙,嘴唇干燥的泛起苍白的唇皮。
那形销骨立又苍老不已的面容,就像个濒死的怪物,苟延残喘的残存于世。
“手术刚结束,还不能喝水。”无机制的声音响起,陈鸿儒无奈地压抑住喝水的冲动。
陈鸿儒尝试性的抬起手臂,胸口却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嘶……胸口怎么那么疼啊?”他忍不住叫出声来,满脸痛苦地询问道。
“按理来说你应该再过一段时间才能醒,麻醉剂的效果过得太快了。”郝医生隔着口罩,瓮声瓮气的声音说道。
“你的肾脏,肝脏,肺,脾,都移植过了,能活到现在也算是医学上的奇迹,不过用自己亲生孩子的器官,就不会良心不安吗?”
郝医生的话让陈鸿儒有些莫名其妙,他有些虚弱地开口道:”事到如今还说这些做什么?你和你父亲都救过我的命,我自然不会亏待你。”
“虽然是亲子可移植了这么多人的器官,你的身上应该有很严重的免疫排斥反应才对”郝医生疑惑不解地问。
“还不是多亏了你父亲研制出的免疫抑制剂,完美地解决了这个问题,你父亲是天才中的天才,解决了医学领域的重大问题。”也许是麻醉的效用还没过,他的脑子反应也变慢了,刚说完陈鸿儒才意识到不对。
陈鸿儒满心疑虑地问“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所以你就杀了他?”一道突兀的询问声音自手术台的不远处响起,陈鸿儒悚然一惊,循着声音看过去,郝医生正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你……你!”见陈鸿儒惊讶的说不出话的样子,郝医生又重复的说道:“所以你就杀了他。”他这次的语气是陈述的语气,仿佛在诉说一个事实。
郝医生正在手术台的不远处冷冷地看着他,陈鸿儒还来不及思考他话里的意思。
他身边这个戴着口罩,身着手术服的人是谁?他现在满脑子都是这个疑问,他心知事情没有按照他所想的那样发展,心里已经隐隐有了不好的猜测。
“你是谁?”陈鸿儒几乎是用便了全身的力气,才吼出这个问题。
我一把拽下沉闷的口罩,语气欢快的说:“是我要呀!外公,”
陈鸿儒当时瞠目结舌的样子,我多年后想起来还忍不住发笑。
只见他眼睛瞪得溜圆,面部僵成了可笑的表情,他翻着白眼,险些一口气没上来。
只是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那感觉就像是在烈日下翻滚的蛆虫,丑陋又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