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消息,他已经去征战倭奴了,她心中既是担忧又有些高兴,倭奴凶狠,是大齐人们心中之痛,这几年,大齐皇室渐微,每年竟然都要送给倭奴无数的钱财,以求得片刻安宁,百姓们早就不堪重负了。
如若他能够灭掉的话,在百姓们的心中,必定能够拥有不凡的地位。
可是因为倭奴人凶狠,安秀儿又十分担心张镇安的安危。
不过她想太多也没有用,她能够做的便只是相信他,等待他回来。
她也不是在家中虚度光阴的女子,她如今也又有自己的事情要做,这样一来,日子便过的快些了。
趁着空闲,这几天,安秀儿将这一季度的账本清理了一下,却发现张镇煜从前掌管的京城那一块,已经许久没有消息传来,好像已经是去了联系一般。
安秀儿当即眉头一皱,心道肯定是找张镇煜在捣鬼,便让人去将张镇煜找来。
如今张镇煜这厮如今已经露出了自己的本性来,安秀儿让人来找他的时候,他在青楼喝花酒,有姑娘陪着,正玩的起劲,安秀儿的派去的人好声好气的去请他,他却一拍桌子,大声喝道:
“想要见我,让那个女人自己来,她以为她是谁,想要叫我去,就叫我去?她算什么东西!”
“张爷,我们夫人可是已经说了,她有事要问你,您若是不肯去的话,那我们可得将您请去了。”安秀儿派出的人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我倒是想要看看,你们要如何请我!”张镇煜冷声说道。
“行。”为首的人说了一声,可不会跟他客气,直接就将他架走了。
“你们大胆!”张镇煜冷喝了一声,他身边的莺莺燕燕们皆是大叫了起来。
“张爷,这可怪不得我们,是您自己敬酒不吃吃罚酒。”为首的人说了一声,依旧是让人将他架着往外走。
“你们放手,我自己会走,去就去!”张镇煜冷冷的说道,挣扎了一下。
可是这几个护卫却依旧是没有放手,只依旧是架着他往外走,最后他脸面全无,只涨红了脸色,被护卫塞进马车,一左一右的架着他,将他带到了木石山庄,带到了安秀儿的面前。
“夫人,人带来了。”几个护卫朝安秀儿一拱手,安秀儿朝他们挥挥手,道:“你们先下去吧。”
“是。”几个护卫朝安秀儿以稽首,便下去了。
等他们走了之后,安秀儿才看着张镇煜,同他一挥手,道:“请坐。”
“哼!”张镇煜冷哼一声,别扭的坐在了椅子上,道:“你找我来有什么事情?”
“你说呢?”安秀儿瞥了他一眼,问道:“那京城的生意是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我不知道。”张镇煜扭头说道,他视安秀儿为仇人,自然不会将京城的事情告知安秀儿了。
“你不知道,谁知道?”安秀儿冷声说道:“之前京城的生意可一直都是你在打理。”
“我如今在张家已经是一个混吃等死的废人了,张家的生意与我没有半分关系。”张镇煜语气可算不上好,他现在都恨死安秀儿了,安秀儿在他的心中,就是那种可怕的蛇蝎女人。
“行吧,你不说就算了,我到时候派人去京城,我会让他们在京城收集你的证据,到时候若是被我发现一点端倪来,你就完蛋了。”安秀儿说道:“你贪污张家的一切,我都要你吐出来。”
“我反正就这烂命一条了,随便你怎么着吧。”他如今已经变成了一个没脸没皮的人,无论安秀儿怎么威胁,他就是不肯说。
“我就给你这一次机会,你若是现在告诉我,我还可以绕过你,若是你不肯说,等我查出来,你就完蛋了。”
张镇煜还是冷哼一声,没有说话。
“你不说算了,滚吧。”安秀儿也懒得同他多说。
张镇煜闻言便站起身来,离开了。
等他走后,安秀儿坐在屋子里面,却是有些烦闷了起来。
其实前几天她有派人去京城打探消息,可是连她去探的人也没有传消息回来,好像消失了一般,也不知道是张镇煜搞的鬼,还是别的原因。
所以她今日才将张镇煜找来试探一番,不曾想张镇煜的嘴竟然这么的严实,半句话都不肯透露,也不知道他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