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外,再无其它。
半夏等人很不明白,她们不明白安秀儿是什么想法,若是说她不愿意吧,当初她若是执意反驳的话,长公主不会为她去撮合,这圣旨也下不了,可是若是说她愿意吧,这些天,也不见她的脸上有半分笑颜。
“夫人,这事,您究竟是怎样想的呀?”大胆的半夏趁着安秀儿得闲的时候问了一句。
“什么事是怎么想的?”安秀儿看着半夏。
“就是您的,哎呀,您知道我要说什么的。”半夏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那件事情,过几天你就知道了。”安秀儿朝半夏笑了笑,起身走到窗口,她微微推开窗户,寒风就呼啸着卷了进来。
外面的雪花飘飘,屋子里面点了银丝炭,又铺了厚厚的毯子,一点都不冷,反而有些热气来,花瓶里面插着几支红梅,是今天一大早,丫鬟送来的,选的是最为娇艳的梅花,此刻正散发这阵阵的幽香。
“夫人,您将窗户关上吧,小心着凉。”春分见到安秀儿站在风口,便说了一句。
“嗯。”安秀儿点点头,顺手将窗户关上了。
……
隔几日,长公主的住所,忽地有丫鬟匆匆忙忙的而来,见到长公主,便慌里慌张的得同长公主说了一些什么。
长公主听到丫鬟的话后,当即拍了桌子,未及,她又亲自派人去调查,两天后,她垂头丧气,满脸愧疚的来到了安秀儿的住所。
“秀儿。”见到安秀儿,长公主有些失神落魄,顾不得安秀儿还在弓着身子行礼,只走到她的身边,将她一把搂住了。
“怎么了,娘,看您这样子,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安秀儿一脸疑惑,温声的宽慰着她。
“秀儿,娘亲对不起你。”长公主说了一声,长叹一声。
“怎么了?”安秀儿再次问道。
长公主看了安秀儿一眼,几番欲言又止,安秀儿便道:“有什么事情,您别着急,我们慢慢说。”安秀儿扶她到软塌上坐下,又让人给她奉上了茶水,待她喝了茶水之后,才缓缓的问道:“母亲今日慌慌张张的,是发生什么事情给了吗?”
“此事说来话长。”长公主叹息一声,说道:“说来,是娘亲对不起你。”
“什么对不起我,娘亲这段时间为我做的事情,我都看在眼里,该是我对不起娘亲才是。”安秀儿答道。
长公主看到这般善解人意的安秀儿,心中越发是愧疚,只道:“娘将这事情告诉你,你心中可要有所准备,不要想不开啊。”
“娘亲放心,没有什么事情是我想不开的,你说便是。”安秀儿其实已经想到是什么事情了,她倒是无所谓,只是看到长公主这愧疚的样子,心中也觉得愧疚。
“是你的婚事,恐怕成不了了。”长公主看了安秀儿一眼,又低下头。
“成不了了?”安秀儿看了长公主一眼,随即道:“没事,成不了就成不了,没关系的,反正我还有团团,还有娘亲您,没关系的。”
“秀儿。”长公主一把握住安秀儿的手,道:“这件事情是娘亲的不对,你几番提醒娘亲,要去查查这个顾琳琅家中有没有妻室,可是我没有去查,而是信了顾琳琅的一面之词,结果前两天,有一个妇人,自称是顾琳琅的原配,亲自上了京城,将这事情告到了京兆尹面前,京兆尹又将这事情告诉我,如今就连圣上都知道了。”
“那这事是真是假?”安秀儿问了一句。
“那妇人有红绿书纸,这事情是真。”长公主答了一句。
“没事,幸好我还没有嫁过去,如今最差的结果也不过就是继续一个人罢了,我没有什么损失的。”安秀儿答道。
“可是你的名声。”长公主抬眼看了安秀儿一眼。
“我什么名声?这事情又不是我的错,不关我的事,别人若是要议论,便由得他们议论去。”安秀儿笑了笑,问道:“那这顾琳琅,现在会怎么样?”
“他现在已经被押入了大牢。”长公主答道。
安秀儿便点点头,道:“押入大牢了啊,那他是什么罪行?”
“他妄图骗婚,这是犯了欺君之罪!”长公主冷笑一声,道:“就他这样的人,还能够有什么罪行?死罪!”
她言语中透出对顾琳琅极大的厌恶,当初她有多满意他,如今就有多讨厌他。
“母亲还记得我说过的话吗?”安秀儿看着长公主问道。
“什么话?”长公主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