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演和刘仲也有点摸不着头脑,这毕夏也太能折磨人了吧,这根本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事嘛。
想着想着,损友突然鬼叫一声,吓得刘演手中的杯子一哆嗦,撒了一地的茶水。
“白瓢?!!”(河蟹)
“噗咳咳咳咳咳”
刘仲刚刚喝了一口水,直接给喷了,甚至还从鼻孔中流出好多。
刘演和刘仲还有损友三双不受控制的眼睛,瞪出了新圆度。
“我听到了什么!文叔竟然要我的亲卫首领去白瓢?”
刘演的心中有点后悔了,这是他亲自把损友推下坑的,甚至他脑海中已经浮现出损友被人家棍棒斥候,竖着进,横着扔出来的画面。
损友也是知道毕夏小时候很皮的,但这是要人命的啊。
一个不好,去泷腾阁就不是打折不打折的事了,而是浑身被打折
震惊的刘演他们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场面一度尴尬无比。
直到一声弱弱的声音响起,刘演和损友才知道,他们还是见识太少了
“文文叔,损友他可能需要一个副手,要不我去帮他吧?”
刘演和损友做梦都没想到,天仲将军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咕咚!”
“咕咚!”
“咕咚!”
三声并不大,但在这寂静环境中异常响亮的吞咽口水声,似乎是在默默地为刘仲点赞。
刘仲似也觉得不妥,赶紧辩解道:“不是,我的意思是,我给损友打掩护,他好好方便行事。”
刘仲被三双目光看的有些尴尬,苍白无力的辩解道。
“不是,你们那是什么眼神,我真是觉得现在损友没什么人可用,我可以帮他”
毕夏轻咳一声道:“二哥,你不是还要去找盟友吗?你哪有时间跟着损友。”
刘仲哑口无言,“我我好好吧。”
见二哥躁动的心平复下来,毕夏才对损友说道:“怎么说话呢?你这没文化的,太可怕了,那能叫白瓢吗?我是让你去慰问县城孤寡咳咳,不是,让你走近生活,体验民生,你只有和广大人民群众密切联系,未来的情报工作才会更加默契。”
毕夏也被这句“白瓢”说的有些尴尬,虽然咱意思是那么个意思,到你这家伙懂了就行了呗,干嘛说出来?哪怕说出来就说出来,一副鬼叫的样子是什么意思?
“是是是,将军说的是。”
损友一抱拳,虚心受教。
这倒不是损友因为毕夏是将军而恭维,而是他真的觉得毕夏说的有道理,这种好事,他从前连梦都不敢做。
“咳咳,懂了就去吧。”毕夏转过身掩饰自己的尴尬。
不过下一刻,毕夏又转回身子道:“损友啊,临行前,将军再送你一首诗,或许你未来用得上。”
刘演刘仲他们眼睛一亮,毕夏这个“诗仙”的诗,用出来一定是无往不利的。
损友不知道啊,但是既然毕夏有些雅兴,他也只能听着了。
毕夏接着道:“咳咳,去了那个地方,一定要有礼貌,见了漂亮的小姐姐就多夸,嘴甜一点是没错的。”
损友听着有道理,谁不愿意被夸,哪怕是泷腾阁的人应该也不会例外,“将军说的是。”
“看着风景美如画,本想吟诗赠天下,奈何自己没文化,只能卧槽波好大。”
毕夏说罢,憋着笑摆摆手道:“快去吧快去吧。”
损友的脚步没有挪动,心里暗暗赞叹,“这是词写的太好了,好到让我忍不住在你头上暴扣”
“将将军军,这个诗就不用了吧,我自己可以的。”
损友不知道该怎么拒绝,只能委婉道。
毕夏一瞪眼,保证道:“你尽管放心,你知道名动舂陵城的“诗仙李白”是谁吗?那正是将军我呀。
你知道弄弦为什么会跟我走吗,那正是因为我的诗才打动了她。
你知道为何我敢接下搭建情报,这样耗费钱财的工作吗?正是因为我一首诗可以卖几千两。
你知道”
损友一拱手,“将军说的是,属下这就去,这就去。”
损友怕待的时间长了,自己的手不受自己的控制,与天秀将军的脑袋来个亲密接触。
毕夏学着电视里的装哔大佬,一手负于身后,一手摸着并不存在的胡子道:“孺子可教也”
刘演苦笑着摇摇头,这下子损友估计几天都得活在文叔的梦魇中了。
刘仲贼兮兮的凑到毕夏身边,猥琐一笑道:“文叔,二哥平时对你好不?”
毕夏用脚趾头都能猜到刘仲准备干什么,斜睨一眼刘仲,“不好。”
“噗咳咳,文叔,从小二哥就对你最好了,你问问大哥,是不是二哥我给你换的尿布,是不是二哥我给你”刘仲开始对毕夏打感情牌。
“停停停停二哥,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咱们是亲兄弟,有什么事我还能不帮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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