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暖忍不住呵呵笑了:“不知道耶!”
唐糖对他这个回答明显表示出不满,气呼呼地说:“你不了解你自己?”
小暖知道她急了,话峰一转,故意逗她道:“我是回答你的‘男生是不是得到了就不珍惜了’的那句话,又不是说不知道我自己!”
唐糖迟疑了一会儿,问道:“你以后结了婚会不会为一点小事跟对方打得死去活来?然后耶一声打个剪刀手,这一回合又是我嬴啦!”
小暖都快笑伤了,死丫头,这么早就开始展望未来,实施驯夫大计了。
他装做不解风情地答道:“我哪有这么喜欢出风头,我很低调的。”,他脑补着唐糖听到这个回答,抓耳挠腮的抓狂模样,越想越好笑。
唐糖气得几脚把身上的被子踢掉,冬夜的冷气乘虚而入,肆虐着她的身体,她上下牙齿激烈的交战着,放弃愚蠢的自虐行为,只得把被子拉在身上盖好,忽然想到书桌上放着一张她为小暖画的素描,不禁自以为阴险地笑了。
她不惧寒冷,从温暖的被子里钻了出来,按亮台灯,用只笔把书桌上那张小暖的素描的脸扎得千疮百孔,心里才稍稍解气,打着冷战,抱着臂,一溜烟逃回被子里,想想还是不甘心,在电话里幽怨地说:“油嘴滑舌!你以后不去当谈判专家都浪费了你那条舌头!!!!”
小暖继续嘻皮笑脸:“我怎么没有发现自己有那个能力呢?”
唐糖非常有内涵地隐喻道:“从前有个高僧生前特别会说。”
“哦哦,我们唐糖开始讲故事了,我得搬个小板凳坐着认真听。”小暖调侃道。
唐糖屏蔽他的干扰,继续说:“结果死后没炼出舍利子。”
“好吧,还好我不是和尚,阿弥陀佛!”
唐糖气得都要喷出一口老血,奈住性子往下讲:“可是,他的舌头成铜舌了。”
小暖憋住笑:“好吧,都不能啵啵了,呜呜呜,好可怜。”
唐糖无解地揪了两把才长出来的短发:“然后那条舌头在寺庙里到处乱蹦,逢人普渡。”
“嘻嘻,很好玩。”
“现在,唐糖特么怀疑。”唐糖故意只说一半,制造一个悬念。
小暖貌似上钩了,傻乎乎地问:“怀疑什么?”
“那舌头跑你嘴里了。”唐糖恨恨地说,“每次都被你耍!”
小暖适时地叫屈道:“冤枉呀,小的笨嘴笨舌,每次都被女票仙仙修理得头破血流,怎么也不像是铜舌啊!”
唐糖一愣,这不是说自己泼辣吗,红着脸叫嚣道:‘我......我什么时候说过你!你颠倒黑白,血口喷人!”
电话那头是小暖得逞的大笑。
唐糖像只青蛙一样气鼓鼓:“我再不想喜欢某人了。”
“某人是谁?你不喜欢某人,可以喜欢我呀!”
“尽逗人家!”唐糖挂断电话,郁闷地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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