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一些人吗?”
“可以。”
黄律师对法官说:“我想请求法官大人传唤原告方刚才的证人,给我的证人辩认。”
“请求有效。传刚才的证人进庭。”
当李勇他们站在高经理面前时,他马上认出他们来:“他们曾经想在我店里吃霸王餐来着。”
黄律师又指指被告席上的顾昔年:“你认不认识他呢?”
“认识。”高经理肯定地回答。
黄律师微微一笑:“你可以把认识他们的经过大致说一遍吗?”
高经理爽快地点点头:“不久前,”他用手指指顾昔年,又指指李勇几个小混混,“他和他们还有两个女孩子一起到乡味百年吃饭,点了大几千块钱的菜和酒水,吃完了就想溜,被我逮住了,结果这几个孩子就逼着他,”高经理又指指顾昔年,“非要他埋单。”
黄律师非常满意地笑了:“我再问你,你觉得被告和这些人认识吗,你的回答很关键,所以慎重回答。”
高经理思索了一下,道:“应该认识,我看他们有说有笑的。”
“法官大人,现在案子已经很清晰了,我的当事人一向都是李勇这几个小混混欺负的对象,所以这次绑票案的主谋我认为是李勇他们,现在出事了,他们就全推在我当事人身上!所以,我建议法庭不予采纳李勇他的证词”
夏夜和小暖这时才恍然大悟,黄律师请高经理来就是为了证明李勇他们的证词不可信。
小暖压低声音点赞:“这个黄律师果然厉害!”
夏夜兀着眉心,一只手托着下巴,在沉思。
黄律师走到原告席上,对唐糖说:“听说你以前苦追过我的当事人?”
唐糖不愿被人提及的那段屈辱往事现在被黄律师当众提起,就象揭了伤疤,血淋淋的痛。
小暖和夏夜鄙薄地看着黄律师,他的问话够阴狠,有顾昔年的身影在里面。
夏夜的心一动,难道是顾昔年教黄律师这么问的?
他已感到大事不妙,但更多的是担心唐糖承不承受的住。
唐糖紧咬着唇,对着黄律师点了点头。
黄律师笑里藏刀地问:“但是我的当事人拒绝了你,对吗?”
徐律师看到唐糖脸色雪白,摇摇欲坠,忙站起来说:“我反对,对方律师询问我当事人的问题与本案无关。”
法官还未做出判决,黄律师抢先申辩道:“我现在问的问题,原告的回答与我当事人是否是绑票案的主谋有着莫大的关系。恳请法官大人让我问下去。”
法官沉吟了片刻,道:“原告方律师请求不合理,本庭不予采纳。”
徐律师如泄气的皮球一样,有些提不起精神。
黄律师见唐糖迟迟不回答,步步紧逼道:“你只用说是或者不是,这很困难吗?”
唐糖深吸一口气:“是。”
她感觉到顾昔年正嘲讽地对她笑,但她只当不知。
“你内心是不是非常非常的恨我的当事人?”黄律师用眼神逼问着唐糖。
唐糖兀地明白,今天黄律师之所以会这么问,完全是顾昔年事先安排的,那只阴险的心机狗故意要黄律师不断揭她心的伤疤,并公之于众,想从心理上击垮她。
她一再告诫自己要冷静,要反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