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将地面上的碎石块用独轮车推走,垫路基也可以,至于工匠留下的木屑,小块清掉,大块当做柴火。
“景鹏,你来了,你觉得我这个掌门当的怎么样?”李诗鹤高兴地问道,做梦都不曾想到,自己年纪轻轻就坐上了掌门,说不定无需太长时间,自己就能和其他中原门派同起同坐了。
“够威风!”景鹏夸赞道,“诗鹤,我找你有重要的事情?”
“什么事?你尽管说。”李诗鹤答道。
“我刚刚收到密报,庞秋水最近豢养一批杀人不眨眼的刺客,这批刺客武功很高,直接受辖于庞秋水一人,他们能够刺探江湖各大门派的情报,无声无息地杀掉对手,现在诗刀门的风声这么响,我们最好行事低调,如果庞秋水的爪牙知道诗刀门正在成长壮大,此事进入庞秋水耳目,又是一场风雨。”窦景鹏说道。
“窦大哥说的没错。”楚楚说道,“窦大哥所讲的也是我担心的,诗刀门终有一日会传入庞秋水的耳中,我们只有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楚楚,如何行事,你就直说。”李诗鹤说道。
“首先我想问你,冯刀疤四人可不可靠?”楚楚道。
“非常可靠,我的掌门之位就是他们推荐的,他们内心极度反对庞秋水,只是实力不够。我们虽不是患难中结交,确是志同道合之人。这点,你就放心吧。”李诗鹤道。
“那就好,现在你是诗刀门的掌门,但你与庞秋水为敌,庞秋水若是知道,必会用尽一切手段将诗刀门扼杀在萌芽阶段,但是如果诗刀门的掌门是冯刀疤就不一样了,庞秋水并不了解他,因此相安大吉,暂不会立敌。”楚楚道。
“你的意思是让冯刀疤做掌门?”虽然诗刀门是冯刀疤四人成立的,但是李诗鹤心中仍有不舍。
“不是,是让冯刀疤做代掌门,真正的掌门还是你,只是以后处理江湖之事,劳驾冯刀疤代为处理,目的是瞒过庞秋水的耳目,更是为了诗刀门的壮大,当然这一切只有一个筹码,冯刀疤是否忠诚,我的话说完了。”楚楚道。
“诗鹤,我也同意楚楚的建议,代掌门名存实虚,既然成立了门派,以后各大门派举行什么活动,总要有人去参加,就把这个头衔让给冯刀疤吧,但是回到归一山,真正的老大还是你,而且你的武功比冯刀疤要高出很多,诗刀门的弟子更加信服于你,还有一点最重要的是,你自始至终都是诗刀门的师父,而冯刀疤不是,师父大过天,这并非后招,是事实。”窦景鹏说道,不是打边鼓,而是建议。
“好的,我同意你们的建议。”李诗鹤道。
“传冯刀疤。”李诗鹤对着一个弟子说道。
半柱香的时间,冯刀疤气喘吁吁地赶来了:“师父,找我什么事?”
李诗鹤一五一十的把事情向冯刀疤说了。
“师父,万万不可,弟子怎可代俎越庖,跨雷池一步,你是不是信不过我冯刀疤啊!”冯刀疤诚惶诚恐。
“徒弟,你多虑了,刚才我已经说得很明白了,这么做是为了诗刀门的长久大业,否则庞秋水一定会把诗刀门杀死在摇篮之中。”李诗鹤再次规劝,“你是代掌门,这是诗刀门掌门的命令,也是师父的命令,师命不可违的道理难道你不懂吗。”
“既然是为了诗刀门,徒弟就只好答应了,不过师父无论何时免了徒弟的职位,徒弟绝无怨言,会立即执行,不过师父必须答应我,我只能做代掌门,不可再次进阶了。”冯刀疤说道。
“好,师父答应你,你回去吧,向众弟子宣布这条消息,就说这是我的意思,如有不服,让他与我当面对质。”李诗鹤道。
冯刀疤行拜别礼之后,跑回去了。
“这个冯刀疤非常的可靠,仁义忠厚,看来是我多虑了。”楚楚终于彻底放松了。
“个子有些不够,会不会影响诗刀门的形象?”窦景鹏打趣道。
“他是诗刀门的大弟子,就算不做代掌门,一举一动仍然关乎诗刀门的形象,但人不可貌相,这个冯刀疤,我还是很看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