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意,谁不知道向阳城的医馆门诊提前预约都不一定约得到,病房床位更是一床难求。生娃的人家,不是喜安的职工,要提前两个月预约床位。
去年,刘天正父子几个商量好了,继续与欢喜合作,京城的医馆换成喜安医馆门诊部,接受普通百姓就诊。
加上喜安的药品一般只在自家医馆使用,再就是提供给边关的军医,其他医馆想弄点药品,很难。喜安制药药效好,大多制成丸剂,没用喝苦药汤,受欢迎。
这种种情况,已经严重影响到其他医馆了。
其实欢喜也很无奈,实在是制药作坊生产力有限,只够供应自己和边关的。
欢喜看完后,对小顺子道,“告诉他们下午在喜安宾馆二楼会议室等着,准时到,过时不候。”
“是。”
得到这个肯定的回复,各医馆的人都高兴不已,和小顺子告辞离去,回去准备下午和太子殿下与太子妃娘娘见面商谈。
晌午吃过饭,各医馆的老板和大夫早早的到了宾馆二楼,宁愿早到不能迟到。
凤天逸和欢喜陪着孩子们吃了午膳,二岁半的胖团子已经能给三胞胎念画册了。凤天逸陪着毛毛下棋,欢喜带着四个孩子午睡起来后,夫妻二人洗漱好坐马车去了城西。
一众人喝了一壶茶跑了两趟厕所后,凤天逸和欢喜才姗姗来迟。
众人赶忙起来行跪拜礼,请两人坐主位,其他人也纷纷落座。
凤天逸和欢喜坐下后也不说话,只是看着他们,等他们开口。被凤天逸这般注视着,一个个额头都是汗,赶紧拿帕子擦。
沉默片刻,终于有忍不住先开口的。这是瑞安医馆的老板兼大夫,是个精瘦的中年人,留着山羊胡须。
他站了起来,给凤天逸和欢喜行礼后道,“殿下,娘娘,在下不才,经营瑞安医馆二十几年,行医也二十几年了。这医馆是祖上留下来的产业,我们也是世代行医。不求富裕但求温饱,只是这两年越见清闲,养这么多大夫和药童,发了工钱后,温饱已成了问题,快要支撑不下去了。”
凤天逸冷笑一声,“经营不下去,你们要从自身上找原因。以前觉得自己医术好独大的,高额收取诊费药费的,孤不是不知道。以前赚得盆满钵满,就这么一两年就支撑不下去了,来找我们。”
“怎么?”凤天逸一拍桌面,震得所有人一抖,“觉得孤好说话,孤的太子妃好说话吗?”
这可不得了,众人扑通跪下,给凤天逸和欢喜磕头,“草民不敢,草民不敢,请殿下和娘娘宽恕。”
“不敢!”凤天逸冷哼一声,“孤看你们敢得很。”
一个个吓得快尿了,抖抖嗖嗖的抖成了一坨。只知道太子和太子妃对百姓好,忘了曾经的凤天逸脾气可不是一般的坏。
可怕,太可怕了,今日能囫囵个儿回去吗?一个个的跪着,那额头的汗水滴答滴答往下流,地上一汪水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