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了,不过我觉得你肯定会来。”方渔看到赴约的帝宝,如此自信。
帝宝心里是反感的,用这种手段把她骗来。可既然来了,不如把话一次性地说清楚。
她走进去,在沙发上坐下,环顾着包厢里的环境。
她从来没有在酒吧的包厢待过,可如今,倒并不像是第一次来的陌生感。
说不出的熟悉感,还有窒息感。
“熟悉么?”方渔问。
“什么?”帝宝惊了下,这人难不成会心理战术么?都能问到她心中去?让她不由重新审视面前的女人。“你找我来到底要说什么?我已经让保镖跟司冥寒说了,不去为难你。你倒是时时刻刻想着如何为难我?送信纸,这行为偷偷摸摸的,不太光彩。”
“让我离开京都,也叫不为难么?陶小姐,我们曾经都在king集团工作过,何必如此为难我呢?”
“我都说了,我不是陶宝。你要我说几遍?”
“你当然会这么说,是因为你什么都不记得了。”方渔说,“我叫方渔,你有没有感到一丝熟悉?”
帝宝微微皱眉,脑子里回想着‘方渔’的名字,好像在哪里听过?可是在哪里听过的呢?方渔方渔方渔
方渔站起身,手指指着沙发的位置,“就是这里,司先生坐在这里,我坐他旁边,然后我们接吻了。接着,你从那里”又指着包厢门,“进来,刚好看到。司先生忙把我推开了,还质问保镖为什么把你放进来,他是不希望保镖放你进来的。这些你都不记得了么?”
帝宝的思路被方渔的话带着走,包厢门,沙发,甚至想象着方渔描述她和司冥寒接吻的画面
脑子里混乱至极,导致神经抽痛。
方渔走向帝宝,蹲在她面前,“如果你恢复记忆,就能帮上我了吧?”
帝宝倏地回神,一把推开她,“你胡说!”
方渔跌在地上,就那么坐着,看着她,“你知不知道自己失去记忆了?你以前叫陶宝,一直生活在京都的?”
“不可能。”帝宝很清楚,自己从小到大都是在西洲岛长大的。
哥哥们,秦敬之都可以作证。他们不可能会骗她的!
她怎么可能跑到离西洲岛十万八千里之外的华夏京都呢?
“别在我面前编什么莫名其妙的故事!我只问你,司冥寒和陶宝还发生了什么?陶宝的死是不是和司冥寒有关?你知道什么说出来!”帝宝压着脑子里,心里的那一阵阵糟糕的混乱,问。
“为什么要我告诉你?哈哈,你自己想起来不是更好?”方渔好笑地问。
帝宝咬紧牙关,脸色已经开始发白,因为头疼。
和上次一模一样。
“你找我来什么都不说,那就没必要谈了”帝宝忍着头痛站起身。
方渔不想让她走,爬起来,一把拽住她的手臂,“你不准走!”
“放手!”帝宝的情绪已经在混乱之中了,急于摆脱这个疯女人。
“只要你想起来,你就知道一切错不在于我了!陶宝,以前我们关系也是很好的,我们还在商场里一起喝过奶茶,聊心事。你为什么不记得了?那你总知道秦月是谁吧?她背地里让人送纸条给我,别以为我不会去查监控。秦月,是明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