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余鄞感觉到她不再抵触,便慢慢解开了陆卿言的束缚,隔着薄薄的里衣布料,他感受到了来自女性身体的馨香柔软。
眼眸像是点燃了一簇簇的火光,烧得他的唇舌也变得口干舌燥。
陆卿言额头上也冒出了一阵密密麻麻的薄汗,轻薄的汗珠顺着她饱满的额头,小小的琼鼻,薄薄的唇瓣轻轻滑下,最后顺着她修长的喉颈掉到了锁骨处,很快被慕容余鄞给吻住了。
低吼一声,慕容余鄞不由发出一阵酣畅淋漓的声音。
竹林精舍内,书架上的书被风吹起,蜡烛也因为房中暧。昧的声音而摇晃不停。房中放着一张床榻,底下是一张特意打制的青玉台,温凉的触感却降不下床上之人的火热之情。
翻云覆雨之间,竹屋外面的竹叶也都娇羞的卷起了叶子,不忍去窥探其中的趣事。
“呃”陆卿言发出一阵痛苦的欢愉声。
“怎么了?不舒服吗?”慕容余鄞低声问,音色比平时暗哑。
陆卿言连忙娇羞的摇头,月光下,她的一张小脸布满了细汗,却因为羞窘变得红彤彤,粉嫩的让人心中一紧。慕容余鄞看到这一幕,顿时像一只久未进食的狮子,一鼓作气,再而三,一遍又一遍的疯狂碾压她。
他额上全是汗,青衫都被浸透,面色苍白如纸,映着青玉台的冷光,但整个人就像玉砌的一般,冰容雪貌,高洁出尘。
慕容余鄞的气息越来越不稳,喷薄的气息都变得火热无比。
陆卿言将他抱紧,无声无息的表达自己的爱意。
“再”陆卿言尖叫,慕容余鄞再也忍不住,压着她低头,咬破她的嘴唇,吮了一点血。
这丝血立刻让他缓了口气。
陆卿言被他这样子吓得不轻,却给了最原始的反应。
“不害怕吗?”慕容余鄞问她。
陆卿言明早渗出一点泪意,都到了这个时候,他还顾忌着她的感受。
慕容余鄞心中猛的一松,这回是拼尽了全力。
半个时辰之后,陆卿言软了下来。浑身像是被碾压了一遍,酸痛的感觉充斥着每一个细胞。
慕容余鄞静静的摸了摸她乌黑的长发,眼底闪过一抹蜷绵的温柔。
陆卿言看着慕容余鄞重新理好衣冠,穿上墨纹白衫,系了温润环佩,一点点变回平时那副冰冷严谨的样子。
刚才在床榻上的云雨缠绵,好像不存在似的。
慕容余鄞见她一直没动弹,又扣上一件衣服后,替她擦拭了额头上的薄汗。
然后他在她的头上轻轻印下一个吻。
耐心的替她一件又一件的穿好衣衫,他将软趴趴的陆卿言抱在怀里。
陆卿言闭了眼,慢慢的平缓呼吸。
慕容余鄞第一次要她是在客栈,那时的场景还清晰可闻。
后来在葫芦村,她们互相生了情意。每当关键时刻,为了照顾她的情绪,他都死死地忍着。
想着想着,她“扑通”一声就笑了。
“笑什么?”慕容余鄞危险的眯了眯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