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动的肖大官人,面带微笑的对几人说道:“我说再说一遍,我说这些都是客观存在的事实。而不是要指证谁是嫌疑犯。我相信,在英明神武的陈书记领导下,这个案子一定会水落石出。”
说完这些,肖胜反问着陈老汉道:“我说你是同谋了吗?我只说有可能有同谋,我说是你了吗?”
讲完,他又把目光投向了陈泰山,皮笑肉不笑的对其说道:“你是不是在东区水利局履职了?那他闺女是不是去你那里了?你告诉我,我哪又说错了?”
面对肖胜的质问,作为当事人的两人瞬即哑口无言。
对啊,他肖胜从未指认谁是嫌疑人,你们之间又存在什么‘利益交易’。他只是在客观陈述一件,已经发生的事情,以及通过自己的所学为警方提供调查的方向。
他有错吗?没有,人家就只是为了自证清白吗。
而你们一个个都跟被人揭开锅盖似得,各个‘沸腾’着往外跳。是做贼心虚呢,还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呢?
至此,所有的舆论导向全都一边倒的砸向了这几个‘当事人’。
“那我六哥的狗被宰了,你又怎么解释?”
还死死抓住这一点不放的陈泰利,做着最后的反击。而听到这话的肖大官人,苦笑着回答道:“你还就惦记着那条狗了。一个有可能把你六哥老宅都烧了的嫌疑犯,那有没有可能‘监守自盗’呢?动机吗陈书记,我托大一点,你说他这算不算陷害我啊?”
“对,对,玩得就有可能是监守自盗”
“就有可能以此来陷害肖胜”
此起彼伏的议论声,着实让陈泰利脸色变得苍白起来。
而同时身陷尴尬境地的陈斌,在听到肖胜这番话后,强装镇定的冷笑道:“陷害你?陷害你对于他们来讲有什么好处?”
“不知道!我也很想知道。讲实话,这些人的战斗力弱爆了。一群战斗了不过五的喳喳,是真的翻不出什么大风大浪来。平常,我都不屑于与他们‘为伍’的。那样会辱了我肖胜的名号。可总有这么一群人,不自量力的想要戳我眉头。”
“他们都自诩能把我像孙猴子似得玩弄于股掌之间。是,我就算是孙猴子,那我就想问问你们是如来佛祖吗?你们有五指山吗?谁给你们这么大的勇气?”
说这话时, 摊开双手的肖大官人,以一个胜利者的姿态,打量着陈泰山、陈泰利以及身后的陈老汉。最后,又把目光投向了与自己对峙的陈斌脸上。
“陈书记,我太高兴你能‘屈尊’来陈寨村走一走、看一看了。像你这样的大官,我们这些乡巴佬,极有可能一辈子都不一定见得上。今天终于有了这么一个千载难得的机会,我有件事想对你说”
肖胜刚说完这话, 众人无不倒吸一口凉气后连忙屏住呼吸。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肖胜身上。而此时的他,目光里只有陈斌一人。
“说”
“我实名检举一个人!是检举,不是客观的分析。”
“谁?”声线略显颤抖的陈斌,望着肖胜慢条斯理的从自己腋下,拿起那份档案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