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盲目的做出判断,也不要带着个人情绪的去看待每个人和对手。我就问你一句,如果前面堵得是我们,你敢下去一个人与他们交涉吗?”
当贺子明说完这话后,很想说句‘敢’的胡天云,话到嘴边又生生咽了下去。
“不是所有的人,都能做到‘临危不惧’。否则,这个词就不会被人众人所推崇了。这世间一切好的‘词汇’和‘表述’之所以被人大吹特吹,并不是因为他们的普及,而是因为他们的弥足珍贵。”
“我知道了大舅!”听完这话的胡天云,虽然很不情愿,但嘴上还是恭谨的回答着。
“我知道你不服气,是口服心不服!输了就是输了,技不如人就是技不如人。谁的人生没几个坎?遭点罪,受点委屈,能让‘知耻而后勇’那都是值得的。可如果你还是这样,不愿正视自己的不足,一直都这样下去。这样的罪和委屈,会陪伴你后半辈子。”
“因为像肖胜这样的‘凤凰男’,在省都都比比皆是,更别说全国了。还记得那个夏珂吗?”
说这话时,贺子明的目光一直盯着窗外的肖胜。而听到这话的胡天云,则在脑海里搜索着这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名字。
“你是说那个传、销男?”
“对,就是当初想跟你套近乎,被你当众嘲笑和侮辱的那个传、销男。他帮咱们家搞定了沪市嘉定的拆迁项目,猛龙过江的弄倒了‘屠伯’,跟孟冲以塔城路为界南北对峙。”
“就他?”听到这不敢置信的胡天云,坐直了身子反问道。
“就他!一个曾经看不起且羞辱过的男人,完成了你这辈子都难以睥睨的事情。我觉得这比今天肖胜当众打你脸都要让人羞愧难当。”
听到这话的胡天云沉默不语的怔在了那里。
“弃政从商吧。政治不适合你这种性格的人,只会为胡家树敌。想清楚后,再告诉我。别去征求你母亲的意见,她也是个被惯坏了的‘花瓶’。”
在这个世上,也只有贺子明才敢说直言贺雯为‘花瓶’。估摸着连胡天云父亲胡永安都没这个勇气!毕竟,这个花瓶是出了名的‘泼辣’。
“我把他调到淮城主持晶宫未来城了!”
听到这话的胡天云,猛然扭头的瞪大眼睛望向贺子明。
“龙争虎斗!这盘残棋越来越有意思了。”
在贺子明说完这话时,已然走到了洪光面前的肖胜,淡然自若的望向对方那张充斥着暴戾的脸颊。
“我不喜欢啰嗦:我不管你是受人教唆,还是真的心怀怨念的想要放手一搏。只要你今天动手,我向你保证,七号码头永无安宁之日。”
“你唬我啊?”面色狰狞的洪光瞪大眼睛的望着肖胜。
“你见我肖胜对谁食过言?动手,你别无退路,不动手我要的只是洪老七的低头认错。”
“认错?你”
“他把我的详细资料给何彪就算了,为什么要把我身边的亲人和家人的也给?当然,你会说他不给,其他人也会给。可我想说,既然他为老不尊,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
“这里满打满算也就不到二十个人!动起手来,哪怕没有后面那三车人,我想走,你们也拦不住。跑不出文昌路,警笛声就会大作。只要你们进去,我保证跟你们有关联的人,都在淮城会混得很不舒坦。别把我的话当耳旁风,老子能有今天的地位是我肖胜,一拳拳拿命打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