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是在什么时候最容易得意忘形?自然是在他‘大获全胜’,难逢敌手之际!
今晚的肖胜,可谓是‘威震’整个淮城。不夸张的讲,贺家入淮这么多年来,也只有他能在正面扳手腕中拔得头筹。
当然,肖胜的胜利有着卓多的客观原因。
但无论过程多么的凶险,可结果就是肖胜成为了最后的‘胜利者’。
如果换一个与其年龄相仿的年轻人,该是什么样的状态?先不说马胖子这样‘流里流气’的,今晚就是成熟稳重的‘雕哥’,在来到雷石后放松了警惕。
平常都不怎么参与这种‘乱’场的他,今天都放得如此之开。如若不是肖胜‘机警’,也许今天就真着了道了。
“贺家人做的?”
“不排除!可我倒是第一个把贺家和马胖子排除在外。雕哥,听过一个词吗?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在这次的博弈中,虽然大多淮城权贵都‘受益匪浅’,可狡猾的贺子明却把‘蛋糕’的分切权,还牢牢的掌控在自己手中。”
“在这种情况下,有些人开始有点后怕贺家的‘秋后算账’;而有些人,开始准备送礼、献谄媚了。倩倩这颗子,应该是很早便被他们安插在了雷石。只是一直‘闲置’,顺其自然的让她发展。只要她后面有人‘挺’着,她就能像颗钉子一样,一直钉在这里。直至,他们需要这个女人对我做什么的时候。”
当肖胜说完这话,有些后怕的雕哥,嘴里嘀咕道:“如果这事一旦成真,而且还被他们抓住了把柄和证据。这可要比你领着人与洪光群殴,要爆炸的多了。不但让你身败名裂,还让你牢底坐穿。”
“说的是个啥!怪不得老人常说:得意时不要忘形,落魄时不要忘本。有针对,有预谋的一次‘临时起意’。我们准备来雷石,也是在路上的时候马胖子刚刚通知这边的。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把事安排如此妥当的”
不等肖胜说完,雕哥直接接道:“老苍和琴姐?”
“在雷石这一亩三分地里,也只有他俩能悄无声息的办成这件事了。这事我不准备明查!”
“嗯?”
“他俩或多或少都与苏小研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年前为这事,胖子没少借酒消愁。如果胖子知道这事,肯定胡鸡、巴乱猜。没意思的!”
“这事你怎么处理?”
“得先知道是谁出的手吧。我真不信一个老苍和一个琴姐,敢冒着这样的风险只为让我肖胜身败名裂。没有利益纠葛下,我的倒台对他们来讲一丁点实惠都没有。”
当肖胜说完这话后,雕哥重重的点了点头。随即唏嘘道:“对方选择的时间点很贼啊。不管你上不上钩,哪怕是知道是谁做的,手段都不能太激进。”
听到这话的肖胜,苦笑道:“我甚至都怀疑,这个倩倩不过是个鱼符,告诉我她下面还有鱼饵。当我一头扎进水底下,去吃鱼饵时,实际就坐在岸上的垂钓者,只需要拉杆我就浮出水面了。他所请好的记者,‘咔咔’的把这一幕记录下来。”
“届时,我就是裤裆里抹黄泥,不是屎也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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