蛾子。”
待到大鹏说完这话,撇了撇嘴的房敏,嘀咕道:“人家不是稀罕你吗。”
“得,没你这么稀罕的。对了,昨天耿总给我一张商厦的购物卡。你不是说今天送了蛋子跟咱妈一起赶城吗。去那里买点东西,趁着跟咱爹置办一身行头。”
“多少的啊?”
“打底五千!上面没标,我也没好意思问。爸,你不用瞪我。耿总就是‘雕哥’,来陈寨村开劳斯莱斯的那个。高铁项目的大老板,胡经理都是跟着他打工的。说是哥几个新年开张的红包钱,大家伙都图个吉利。”
“乖乖,出手这么大方啊。”接过购物卡的房敏,笑靥如花的嘀咕道。
就在陈鹏举弯腰擦拭自己皮鞋之际,从家里出来的陈泰顺,已经走到了大鹏家院门口。
“顺子啊”
“叔,婶”
“顺子哥,啥事这么着急。狗胜还说穿板正点”
“路上说叔,婶、敏子俺们走了哈。”
“嗯,路上小心点。”
待到两人刚一出门,就看到换了一身得体服装的肖胜,风风火火的朝着两人跑了过来。
三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发小,就这样并排往村口走去。
曾几何时,一个被誉为‘书呆子’,这辈子没啥出息;一个被嘲笑为‘愣头青’,只知道蛮干;还有一个,绿帽子都戴到家门口了。
三兄弟哪一个不是被村里人嘲笑的主?可现在呢?十里八乡乃至淮城,又有谁不给他们三兄弟面子?
时过境迁啊,真是应验了那句‘十年河东,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
“你确定你俩不是合起伙来拿我开心的?你有个儿子?还特么的姓高?”平常很少暴粗口的陈鹏举,在听完这些信息后,下意识扭头瞪向身旁的陈泰顺。
后者长叹一口气的没有回话,倒是坐在副驾位置上的肖胜,拿胳膊肘捅了开车的这厮一下道:“你应该说是‘疑似’。这事还没个定数,拿到亲子鉴定之后,咱们再扯其他的。本来咱顺子哥,心里就七上八下的。你就别再一惊一乍了。”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就寻思着,这高小琴早不说晚不说,偏偏赶到这个节骨眼上说”
说到这的陈鹏举没继续说下去的透过前车镜,望向了身后的陈泰顺。
“孩子是无辜的。只要是咱家的种,不管他们是阴谋阳谋也好,肯定得争回来。对了顺子哥,你那个丈母娘好说话吗?”
听到这话的陈泰顺,轻声回答道:“丈母娘好说话,可架不住她哥是个混蛋。再加上高小琴那个 跟泼妇似得嫂子。绝配了当年我下礼的五万块钱是一毛钱没拿回来,结婚当天还坐地起价非要加六千六的上轿礼。这些都落在她嫂子那里了。”
“咋说呢!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当陈泰顺说到这,肖胜沉思的点了点头。正是因为高小琴把孩子,寄养在了这么一个家庭里,陈泰顺才心里不是个味。
不管是不是他的孩子,在没验证之前,男人吗,三十好几还无子嗣的男人,肯定对这一块看的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