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刚刚到此不过一二十分钟的他们,最后还是‘灰溜溜’的离开了。
范伦连请的两员‘大将’,貌似在淮城胜哥这里都说不上话。一个王波,都特么的快跪在地上认错了。一个卢念,直接更是被‘扫地出门’。
这是真的硬气啊。
现如今的范伦,也已经没辙了。刚刚电话里的荣建国已然咆哮如雷!
其实,范伦心里也在‘骂娘’。你自己的儿子没管好,特么的还赖在我办事不力上了?你有这个牌面,你咋不出面?
心里犯嘀咕归心里的事情,可都到这份上了,已经是‘一荣俱荣’的境地。继而,也顾不得了那么多的范伦,踌躇了许久朝着肖胜及陈泰顺走去。
而且,找了个极其憋屈的借口。
从兜里掏出香烟的他,一边面带微笑的询问着顺子‘有火吗?’, 一边把软中华散给他们俩。
“刚扔掉”
婉拒对方的同时,陈泰顺把打火机递给了这厮。
“谢谢”
表面上已然淡定自若的范伦,接过打火机‘啪’的一声点着。随后,在把火机递还给顺子时,轻声询问道:“胜哥,有些事不需要做这么绝吧?帅帅已经受到了应有的惩罚,痛不欲生的声音你是听的到的。”
“那是我让吸的啊?”
肖胜反过来的一句话,堵得范伦差点没呛着。没见过这么交谈的,一点余地都不留。
“是,就这件本身而言,荣帅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他也会受到应有的惩罚!可作为一个成年人,理性的去考虑这件事胜哥,您觉得是这样绷着好呢,还是大家各退一步的松开好呢?刚刚荣副、市、长也给了我指示,督促我尽量满足受害人所有的条件,同时已经让荣夫人赶赴市医院,探望受害人陈支书。”
“并且向您和受害者家属承诺,不会在问及此案的任何进展。就像您之前说的那样‘秉公办理’。”
当范伦说到这时,肖胜和陈泰顺都保持着相对的沉默。
看到对方的内心‘有所松动’后,范伦又大打亲情牌。
“荣夫人是金陵人,以前私下里也与韩局的亲妹妹多有走动。逢年过节,也都会去探望韩老!抛开这些不谈,荣夫人与韩夫人之前也在同一家国企上班。也有着不错的私交!这次来淮呢,荣夫人也是主动申请调至新华书店的。”
就在范伦刚说完这话之际,陈泰顺的手机突然响起。掏出电话的他,看了眼备注,轻声低头道:“大柱叔的”
旁边的范伦听到这句话,那真是长出一口气啊。
“看他怎么说!”
会意的陈泰顺转过身后,往前走了数步才接通陈大柱的电话。
“胜哥,请您放心。荣帅会为他所有一切行为,付出应有的刑罚。在这一点上,您可以监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