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问道。
“问题就是出现在了这里。”齐天宝说道,“一件瓷器,无论它怎么存放,始终都是瓶底朝下,而且瓶底被触摸的几率要少很多很多,所以瓶身和瓶底的包浆应该有差异才对。而这件玉壶春瓶的瓶身和瓶底的包浆一模一样,很显然瓶底是后来补上去的。”
“这”苗柔顿时傻眼了。
“现在明白了吗?”齐天宝教训道,“看来上次的教训还是不够深啊?非要一直上当才会长记性吗?非要磕得头破血流才能记住吗?”
“师父,你先等一下。”苗柔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她已经反反复复仔仔细细地检查过了,真的一点拼接的痕迹都看不出来。她甚至拿来了放大镜仔细观察过了,但还是没有发现有拼接的痕迹。虽然刚才齐天宝的分析也有一定的道理,但是这也不能就说明一定是拼接的啊。
“怎么,你还死不认账?”齐天宝问道。
“师父,是不我不认。我只是觉得你的分析太过于片面了。”苗柔说道,“你不能就单凭一个包浆就把这件玉壶春瓶给否定了吧?而且,古董不是还有清洗那一说吗,万一持有人在卖掉它之前进行过一次精密的清洗呢?这样一来,你又怎么能够通过它身上的包浆来判断呢?”
苗柔觉得自己的理由足以能够驳回刚才齐天宝的判断了。
“那你怎么认为的呢?”齐天宝又问。
“我还是觉得这件玉壶春瓶就是真的。而且错不了。”苗柔一口咬定了自己的观点。
“行,你既然不撞南墙不回头,那今天我就让你彻底撞一回南墙。”齐天宝说完,拿起了钥匙,“走,给我来。”
“去哪啊?”苗柔忙问。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说完,两个人锁上了天宝堂的门,来到了刘教授的店铺里。
“齐兄弟啊,好久不见了啊。你这段时间”刘教授客气道。
“教授,今天来麻烦你件事。”齐天宝笑道。
“别这么客气,有什么事你就直说吧。”刘教授说完,瞟了一眼苗柔。他知道最近这段时间苗柔和齐天宝之间闹了点别扭,“哎,你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我多少听了点,都退一步,这样大家不就都顺畅了。”
“教授,这次不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事。而是因为这个。”齐天宝说着,把那件玉壶春瓶亮了出来。
“这是玉壶春瓶啊,不错啊。”刘教授称赞道。
“教授,你给掌掌眼。”齐天宝说道。
“开玩笑呢?你也是鉴定方面的高手,你让我帮你看?”刘教授问道。
“哎。有些人就是不相信我的观点。”齐天宝说着风凉话。
刘教授顿时明白了什么意思。
“也别我看了。咱还是让鉴定仪器来说话吧。”刘教授说完,将那件玉壶春瓶放入了鉴定仪器里面。
没过多久,结果就出来了。
“教授,怎么样?”苗柔急忙凑过来问道。
刘教授拿起了报告单子仔细看了一眼。
“这个”刘教授皱了皱眉说道,“还是你们自己看一下吧。”
刘教授说完,将单子递给了苗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