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李孝恭微微皱眉,虽然他知道这个老家伙目的不纯,但是也没想到他会第一个说话,但人是大儒,就算是皇上来了,也得客客气气。
“原来的玉山先生,不知道玉山先生有何指教?”李孝恭拱拱手问道。
玉山先生先是看了看虞世南等人,在环视一圈,道:“今日老夫别无其他想法,就算早有耳闻添为白鹿书院祭酒,长安书院祭酒兼院长的这张公子,也曾有幸拜读过他所谓的几首诗,尤其是哪一首将敬酒,虽然文字有些趋于赶节奏,但对于诗词这些都是允许的,不过,这首诗中那种看破红尘沧桑,但老夫怀疑,这首诗不是你所作!”
玉山先生的话,声音很大。
以至于船上,船下的人都能听见。
所有人见状不由得神色一惊,忙竖起耳朵,甚至那些弹奏着乐曲的乐师,此时都悄然停止了吹奏声音。
而花船顶上的众人,此时闻言,也不由得眼神微微一变。,
谁听不出来,这是来找事情的?
而张峰自然知道,这个老小子这是不怀好意,不过还是起身,笑眯眯的问道:“敢问玉山先生,小子的这首诗,是哪里有问题?还是说小子的这首诗,先生曾经在哪里看到过?”
“这首诗,虽然老夫曾经没有见到过,也未曾听闻,但老夫却是知晓,你有个云游在外的恩师?唔,就是你白鹿书院山门处的那个雕像上的人物。”
我去你大爷的。
那个雕像是当初大学时期的一个历史学教授,张峰也是迫不得已才弄出了他的雕像来糊弄。
到现在,张峰还一直在念道,要是后世某日去篑山干啥,把这个雕像发现了的话,那教授会是怎么样的表情?
但现在这些都无所谓了。
既然他拿这个来说事儿,那就是摆明了他的立场啊!
“没错!张某的确是有个教导过小子三个月的恩师,不过恩师在教导小子的时候就曾说过,勿以恶小而为之,勿以善小而不为的道理,诗词的东西,相信玉山先生应该也知道,小子手中可不止这一首,相信玉山先生也应该见识过小子的其他诗作,那敢问玉山先生,我的其他诗作,可也在您这里,认为是我哪位恩师的杰作,而非是小子的作品?”
还有其他诗作?!
闻言,这一下,花船上下的文人墨客不由得哗然了。
而那玉山先生却是沉默不语,但他的沉默,似乎也算作是认同了张峰的话,
张峰见状,微微走上前,冲众人拱拱手道:“早就听闻玉山先生号称是五言律第一,今日小子斗胆想与玉山先生请教一番,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