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上的一举一动,不由得心中一动。
难道……
李纲哈哈一笑的拍了拍老秀才的肩膀:“现在,你还担心什么?有二爷在这里兜底,你怕什么?”
闻言,老秀才这才强装镇定的坐了下来。
此时在看那玉山先生,白须被微风吹的有些凌乱,但,在一轮明月下,依旧如仙风道骨的高人一般,自斟自饮。
见张峰如此说,在聆听着众人山呼海啸般的呼喝声,不由得有一些怒了。
“请!”
只是一个字,但也似乎是宣布了比赛的开始。
张峰闻言,道:“怎么比?”
“那就用你最擅长的来吧!老夫相信,在坐的,以及今日在场的所有人都是一个最好的见证,当日你坐诗,谁都不清楚,究竟是与否,这样拿出来难以服众,若是今日,不管你作几首诗,只要能得到在场所有人赞同,那老夫定会第一个拱手称你一声先生,如何?”
想了想,玉山先生再次补充道:“见你年幼,老夫叶不想背负欺负弱小的名号,那就以十首为界限吧!”
“如何?”
狂妄!
这简直是狂到没边际了啊!
这是所有人的感觉,更是张峰的第一感觉,。
虽然话说的很工整,但这其中打脸的意思,一点都没有少,该有的还是有了。
张峰不由得连礼仪都懒得做了,背着手点上一支烟,一挥手道:“酒来!”
闻言,所有人一愣。
但下一刻,在哪长孙冲率先反应过来,急忙在栏杆上窜动了几下,就从花船的一楼窜到了张峰身边,顺势从不知道谁的桌上拿了一坛子酒递给了张峰。
张峰一把拍开泥封,然后在喝:“江涵秋影雁初飞,预与客谢楼上翠微,尘世难逢开口笑,菊花须插满头归!但将酩酊酬佳节,不用登临恨落晖,古往今来至如此,篑山何必独沾衣?”
“敢问玉山先生,在下的这一首七言律诗如何?”张峰一首诗罢,怒吼道。
但此时玉山先生早已陷入了深深的震撼之中。
整个花船上下,已然陷入了莫名的死寂。
张峰见状,一挥手中酒坛,脸颊微微发红道:“既然如此,小子的第二首来了!”
诗词老子不会做,但是这号称七言律诗排名前三的杜牧的齐山登高,老子就问问你,行不行!
不行?
那老子再来几个。
你不是号称五言律第一嘛?
那老子来七言律诗,我倒是要看看,你能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