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打过,从此结仇袁绍。
四年前,袁绍派人来进剿,双方硬碰硬又干了一架,损兵折将,打了个不胜不负。
这些年,袁绍不再剿他们,专心对付公孙瓒,和曹操争夺青州,发展势力。
而他手下的头领们却膨胀了,认为是袁绍怕了他们,纷纷以为天下官军不过如此。
一个个占着自己的山头,连他的命令都有些爱答不理的意思。
“报!大帅,出事了,南边山头的白绕头领,和渡河的官军打起来了。”
有人闯进屋内,匆忙跪地禀报。
“别慌,可是冀州军?”
张燕抬头看了一眼来人,正是他安排在白绕身边传递消息的头目。
“应该不是,那些官军从南边过来的,他们的旗子上写着‘并州’、‘张’,并未看见袁字。”
头目想了一下,开口说道。
“并州?张?”
张燕皱眉。
“大帅,会不会是朝廷新册封的并州牧张绣?他若上任,正是从南边而来。”
房间内,一名书吏上前提醒道。
“不错!定然是张绣,你怎么没拦住白绕,请示于我再动手?”
张燕明白过来,责备看向报信头领。
“大帅冤枉啊,小的拦过,可白头领不听啊,坚持要发军,说是半渡而击,官军必败,小的见拦不住,只能回来禀报了。”
头目委屈道。
“行了,你先下去休息吧,可派了人探查后续战况?”
“回大帅,这个小的自然醒得,小的告退。”
信使头目跪谢离去。
“哼!半渡而击?他也会兵法?就会给某找麻烦。”
张燕冷笑一声,眼中精光一闪而逝,冲门外喊道:“来人,集合亲卫骑,随某去一趟。”
好嘛!
正愁找不到杀鸡儆猴的人,你就送上门来,真拿我张燕当吃素的了。
白绕,你最好小败一场,某正好可以拿军法斩了你,又不至于损我黑山军力!
“报!大帅,白头领初战不胜,敢死军全部战死!”
行出五十里地,张燕撞见了第一波信使,心中稍喜道:“知道了,加速前进!”
“报!大帅,白绕头领全军尽没,被俘者两万余”
“什么?!”
距离白绕驻地三十里外,张燕看着伏在地上瑟瑟发抖的信使,勒马停在了原地。
白绕所部三万余人,在黑山军内也是一个大山头。
这才一日光景,这就没了?
被俘两万余,再战死个几千,可不就没了么
“说,怎么败的!”
张燕深吸了一口气,缓缓问道。
“回大帅,渡河的官军只有一营两千人,见敢死军不胜,白绕头领命全军压上,从巳时到未时,眼看就要攻破,官军骑兵从下游杀了出来,河滩上的弟兄们撤不回来,死的死降的降”
信使头都不敢抬,生怕大帅忍不住心中的怒火,自己可死的冤枉。
张燕僵在原地。
两千人在河滩上抗了你们几万人三个时辰!
白绕,你到底给黑山军惹了个什么敌人?!
你,死不足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