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儿了?
乔小如想了想,也同意了,笑道:“正好娘可以指点指点她。”
田氏跟李氏把事情一说,李氏自然巴不得乐意呢,忙又跟卢孝全说了。
卢孝全听了自然也乐意,田氏的绣活比起自家那婆娘的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而且,李氏到底将那天杨氏逼着青苗去三房要嫁妆的事儿向他透露了几句,他心里自是恼怒的,敲打了杨氏一番。
想着让青苗过去三房暂住着,也省得杨氏又生出什么幺蛾子来。
就是青苗自己,也怕了杨氏,这些日子来躲躲闪闪的躲着她,生怕她又逮着自己逼自己上三房去要嫁妆。
听说可以去三房住下,离开杨氏远远的,心下也乐意。
卢孝全又道:“你到底是咱们大房的人,过去三房那边是为了有你三婶指点、清清静静的绣嫁妆,不是去玩的,也不是就是三房的人了。每天至少也得回来吃晚饭,不然说出去也不好听。”
青苗连忙答应。
杨氏哼哼,不服道:“不就是绣嫁妆,还用得着这么大动静跑到三房去?我这个做娘的不能自己指点她?我的闺女犯的着让田氏指点?她有本事,她自己生个闺女去呀!”
李氏抽了抽嘴角,心里越发对这个婆婆鄙夷——这种话可叫什么话呀,亏得她说得出来……
果然卢孝全也变了脸色,没好气喝斥道:“你这是什么话?有你做大嫂的这么说话的吗?我那死去的三弟也饶不了你!这事儿我做主,就这么定了!”
三房的男人早就死了不知道多少年了,她张口就叫田氏生个闺女,这不是上赶着找骂是什么?
杨氏不敢再多言,只得眼睁睁的看着青苗收拾了几件衣裳辞别他们去三房了。
水秀冷眼看着,几乎咬碎了银牙。
她处心积虑、费尽心思,甚至绞尽脑汁的巴结,那田氏也就面子上虚虚的笑笑,看起来对她很和气、很怜惜似的,却是半点儿好处也落不到她的头上。
相反,这青苗做了什么了?什么都没做!
凭什么她便对她这样好?
不公平!水秀心里恨恨,怨田氏虚伪、假情假意。
忍不住又向卢孝全陪笑道:“爹,怀银现在也能干多了,乍不能让大哥带着他出去做做事呢?兄弟俩都有出息,咱家不也越来越好吗!”
虽然还没有到柿子、油茶籽成熟的季节,但是管理上也需要人手,卢怀金如今基本上不管家里的农活了,成天都在柿子林或者油茶林、柿饼作坊跑着,管着那些树林。
除草、除虫、培土松土、剪枝等不同的时间段都得管理。
真说起来这其实也是在干农活,只不过每个月都有四两银子进项,却又比在家下地要好多了。
卢孝全听了这话心里不由得对卢怀银有点愧疚,两个儿子,他和杨氏一样,都在卢怀银身上寄予了更大的希望。
觉得卢怀金那样的老实人,这辈子也就那样了,谁知卢怀银还没闯出什么名堂,卢怀金却已经赚了大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