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连瑾很无语,同时更无语的是,自己当年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会喜欢上这么莫名其妙的女人。
他想,若是杏儿,别说纠缠他,哪怕他露出一两分暗示,她也绝对不会再多看自己一眼。
“不是!你要是不相信,等我娶亲的时候,你自然便相信了!下不为例,下次若再这么拦马车啊什么的,别怪我不客气了。”纪连瑾淡淡道。
他突然想起了唐六斤的前相好,那个莫名其妙的林彩云,那会儿他心里边惊叹世间竟有如此极品的女人、好不同情唐六斤,那是做梦都想不到自己也有与他相似的一天的。
不过,唐六斤顾忌颇多,一直不敢对林彩云太决绝,而他却根本无需顾忌,也不想纠缠,索性把话说的彻底一点。
赵雪雅好难堪。
纪连瑾连这种话都说了,她若再一味的自欺欺人,那就真的有点下贱了。
只是,到底不甘。
“我想知道那女子是谁,我想知道我输给了谁,阿瑾,你告诉我,好不好?”赵雪雅眼泪簌簌而下,泪眼朦胧的问他。
纪连瑾生怕她又自动脑补出一段自己为了气她而胡编乱造什么什么的话来,便道:“是救了我的那家人的姑娘,是个很好的女子。还有,你并没有输给谁,你输给了你自己。不过,我要感谢你,如果不是那样的话,或许我现在是真的死了。也许冥冥之中一切自有天意,雪雅,我从未怪你为自己的终身考虑打算,可你一不该骗我,二不该在背后用那样的语言说我。”
说完这番话,纪连瑾起身离去。
赵雪雅怔怔的看着他离开,突然扑在桌上呜呜的失声痛哭起来。
再说卢乔村那边,日子一天天平静的过着,期间唐六斤来了两回,都是说的乌穆替乔小如改进工具的事。
其中一次黎娇儿和乌朵也来了,两人小住了一阵子。
在六月底的时候,卢湛忽然收到了他师父宁武县齐老爷子的信,沉吟一夜,决定去一趟宁武县。
当年的事,总要有个了断。
他只跟乔小如说了去一趟师父家,三天就能回来,其他的没有多说,乔小如也没有多问。
看他提起他师父的时候气色其实不是太好,乔小如便料想多半不是什么好事。
事实上的确不是什么好事。
齐老爷子是家传的武艺,开着一家镖局,吃的是镖行的饭。
当年他无意中路过随云县,看中卢湛于此道有根基天赋,便提出收他为徒带他去学艺。
那时候田氏还没有失忆,想着她家阿湛学点儿武功也是好事一件,可以强身健体,万一将来遇上个什么事还能抵挡一二。
当然,田氏是绝对不可能答应让卢湛入了镖局跟随齐老爷子走镖的。
所以,田氏虽然让齐老爷子带走了卢湛,但是却拼拼凑凑凑了二十两银子交于齐老爷子,表示这是卢湛的学费和生活费。
并且说,将来每年她都会叫人送去五两银子算是齐老爷子的开销。
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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