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然而下一秒梅侧妃腰杆子便又挺拔了起来——她干嘛要窘?她说的都是实话!
乔小如也明白了,怪不得急着要叫自己过来呢,原来是这朵白莲花告状了啊……
“当然没有!”乔小如否认得斩钉截铁。她除非傻了才会承认呢。
“你撒谎!”梅侧妃怒道:“不是你,我怎么可能好端端的落湖?”
“我也不知道啊!”乔小如无奈。
“狡辩!”梅侧妃眼圈一红,含泪看向长公主:“母亲,您要替我做主啊!”
长公主冷冷盯着乔小如:“乔氏,说实话。”
“实话就是没有!”乔小如道:“若是我推她,我何必救她?再者那船上又不是只有我和她,太子爷和郡王都在、丫鬟们也都在,我如何敢冒这样的险?这若是万一叫太子爷瞧见了、丫鬟们瞧见了,我面子往哪儿搁?况且,”
乔小如很无辜的瞧了梅侧妃一眼:“我与小姑无冤无仇,不过之前有过一点儿小误会,那日也和解了,我何必这么做呢?说句不好听的,她可是太子侧妃啊,得罪了她,也没我什么好啊!”
长公主听了也不由得疑惑起来,她一向来冷静理智,听乔小如分析得理智,不由信了几分,可是,这种慌,梅珍敢在她面前撒吗?
梅侧妃见长公主的态度一时沉吟起来,不由又急又气,气急败坏道:“母亲,她分明就是狡辩!她一向来都是这样,伶牙俐齿、颠倒黑白,把死的也能说成活的!珍儿就是上了她的当,她说和解,珍儿天真的以为她真的要和解,谁知她不过是做出那副样子给人看,其实包藏祸心,遮人耳目,使暗手害了珍儿好教旁人也疑心不到她!母亲,珍儿如何敢在您跟前撒谎?她是什么样的人,母亲您最清楚了!”
长公主心头一沉,目光凌厉的朝乔小如盯了过去,梅珍的确没有这么大的胆子敢胡说八道,自己一手调教的女儿,自己还是有几分谱的。
至于乔小如这贱人,出身市井,向来狡诈,满口谎话,倒也不是不可能!
“乔氏,别逼本宫使手段!说实话,既往不咎,珍儿亦不会再提此事,可你要是执迷不悟嘴硬,你真当本宫没法子整治你吗?”长公主冷笑。
梅侧妃顿时得意起来,亦轻哼道:“嫂子,母亲说的是,我只求一个清白,你说实话,这件事也便算过去了!”
乔小如刚刚张嘴欲言,只见卢湛忽然自外边走了进来,冷声道:“别叫嫂子,你不配!跑到我家里来逼迫我的媳妇,梅侧妃不愧宠妃派头,很威风啊!”
梅侧妃脸上顿时涨得通红,又尴尬又委屈,看向长公主。
她心里再羞恼,敢对乔小如嚣张,但却不敢对卢湛。
人家是亲生的,自己又不是,有什么资格跟他争?这一点梅侧妃纵然再不甘也很拎得清。
“郡王!”乔小如含笑起身,心中一喜。她家阿湛来了,便没她什么事儿了。
卢湛上前揽着她轻轻拍了怕她的肩膀,与长公主见礼后,拉着她一起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