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敢讨论得太过分,而周老爷和周夫人把犯错被休弃的女儿送到庄子上反省,最后白发人送黑发人,
也挺可怜的,再说道的话就显得有些缺德了。
对周家那些偏激的言论,随着周氏的离世骤然减弱,对周家冷嘲热讽的人也有所收敛,让周家得以喘一口气,这个结果正是周家所需要的。 对于周氏的离世,周老爷没有半点不舍,反正一个已经毁了的女儿,也没什么用了,留着也是个吃白食的,还丢人现眼,还不如将她最后的利用价值发挥出来,就当
是报答那十几年的养育之恩。
倒周夫人觉得自己心狠,擦了擦眼泪,道:“老爷,惠儿她好歹也是我们亲生的,陪葬品还是得有的,不然她一个人孤零零的在下面更加凄凉。”
被休回家的女儿,连葬礼都没有,只有一口薄棺,随便找个地方下葬,陪葬品更加没有,连个铜板都没有,比平明百姓的葬礼还要寒酸。
周老爷闻言,登时就恼了,怒瞪了妻子一眼,阴沉着脸,冷声道:“既然你觉得她一个人孤零零的凄凉,那你这个当娘的就下去陪她,如何?”
周夫人脸色一僵,诧异地望着丈夫,没想到丈夫竟然会说出这种话,但也没敢再吭声继续惹恼丈夫。
周老爷冷哼一声,语气中透着怨念,接着道:“你忘了我们周家因为那不肖女,这些天连门都不敢出了?” 听罢,周夫人便想起这些天所受到的冷嘲热讽,昔日交好的夫人不是远离她,就是含嘲带讽地跟她说话,话里话外都在说他们周家家教不好,教出来的姑娘都是没教
养的搅事精,原本向她透露口风跟周家结亲的李家也对他们家避之不及,孙女的婚事黄了。 到底是几十年夫妻,周老爷见她委屈,缓和了语气:“她好好的温家二少夫人不做,作天作地,被人休了还要连累娘家,这样的不肖女,给她一口薄棺下葬已是全了父
女情分。惠儿的事,已经成为过去了,就当我们没生过她吧,她死了也算是给温家一个交代了。”
说罢,周老爷也不想再提这件晦气的糟心事,刚要离开,又叮嘱一句:“至于明哥儿这个外孙,想来温家也不想我们认的,你以后可别在别人面前提起这个外孙。”
周夫人微怔:“可他是我们的亲外孙啊,我们是他的亲外公外婆,没准儿他以后能孝敬咱们。” 周老爷剜了她一眼,愠怒道:“你还嫌糟心事不够多?就算是亲外孙又如何?因为惠儿那不肖女的事,温家没有为难我们已经是仁至义尽,我们若再攀关系,怕是连现
在的日子都保不住,这段时间你们也少出门,没什么要紧的事都给我待在家里。” 闻言,周夫人心头一紧,也是她这当娘的当时不够细心,竟然没发现女儿跟一个书生私下来往,若是让她知晓是哪个书生,她真要那勾.引惠儿的书生不得好死,害得他们家糟人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