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咔哧’两口咬了一口冬枣,心满意足。
薄覃震惊,恍然大悟,“是这个洗枣啊!!!”
“就是这个洗枣啊!”她也朝他吼回去,“你怎么今天奇奇怪怪的卧槽,你不会以为是那个洗澡吧?薄覃,你思想居然这么龌龊!”
“”
不,他没有,他怎么敢!
他二叔还在那儿看着呢!
“龌龊!”
骂了他一句。
唐清歌又给两个懵懂的孩子喂枣去了。
薄覃,“”
他摊在地上,心力交瘁,想说自己哪有龌龊,他只感觉自己已经死了一次。
原来,是这个洗枣。
妈呀,他差点被她害死。
他惨兮兮的来到薄祁琛面前,朝着那把菜刀发怵,“二叔,这是个误会,你先把刀放下,我们好好说话。”
薄祁琛看了他一眼,“她说的没错,你的确思想龌龊。”
薄覃,“”
不,不是这样的!
他有理说不清,最后揉着被吓到发凉的腰子,发誓以后一定少来这里,来一次就跟从地狱里去了一遭似的,他这身板可受不了这样。
快走快走。
喂完两个孩子,她犹豫了一会儿,来到薄祁琛面前。
“你吃,很甜。”
薄祁琛看在她手里捧着的冬枣,如果他没记错,他刚刚直接用手喂了薄覃,然后喂了两个孩子,最后才给他。
她把冬枣端到他面前,让他自己吃。
他在她心里,其实占不到多少位置,甚至比薄覃占的位置还少。
这个认识,让他心里嫉妒到发狂。
手里握的菜刀不由的紧了几分。
唐清歌,“”
莫名的后背一凉。
唐清歌看了眼薄祁琛拿着菜刀磨刀霍霍向猪羊的凶狠劲儿,又看了眼男人冷漠高深的模样,打了个哆嗦。
他看了眼她,“以后别再说那种话。”
为啥?
她没敢问。
因为她有些不敢看薄祁琛的眼神。
他用一种孤傲却又有些深暗的眼神看着她,明明什么也没说,却让她心里油然而生了一丝愧疚感。
他对她是挺好的,但是刚刚真是一个误会,不至于连这点事也要计较吧?
好了好了,不说就不说就是了!
他从她端着的盘里挑了一颗最青的,扔进嘴里,只感觉这枣酸的厉害。
男人淡漠转身,平静的进厨房里做饭。
一个小时后,很平常的四菜一汤端上了桌。
唐清歌口味偏甜,也喜欢腥味,唐丞跟她口味一样,只有薄烨的口味很淡,她原本还纳闷这小家伙随了谁,结果见薄祁琛只夹山药片吃,别的菜都没怎么吃。
她看了眼窗外,还没下雨。
她戳着米饭,所以他今晚上应该不会留在这儿了吧?
唐清歌等了一会儿,糖醋鱼什么的她都吃的差不多了,既然该吃的都吃了,她也该尽一下渣女的职责,深吸一口气,她准备赶人。
“老板”
‘哗啦’一声,外边一声闷雷响起。
紧接着,滂沱大雨倾盆而下。
大雨打断了唐清歌到嘴边的话,惊雷劈的她小脸都白了,让她整个人都懵了,薄祁琛眼眸微深,看着她呆滞的模样,忽然觉着她这样多了几分好笑。
“怎么了?”
“没、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