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祁琛没有废话,直接高速开车。
“二叔!”
等薄覃追出来的时候,只看到他二叔一脚油门‘轰’的一下开走了,车速快的人心惊!
薄覃看的心惊肉跳,立刻抓住保镖问,“到底怎么回事?我二叔二婶他们怎么都走了?”
“我也不知道,薄总脸色似乎不太好,好像是觉着这件事不对劲儿。”
“不对劲儿?”
薄覃低喃了几句,也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什么,他也觉着有哪里不对劲。
幺婶被保镖们压着带出来,他上前一把将她提起来,凶神恶煞,“你给我说实话,你到底还瞒着我们什么?”
幺婶眼神躲闪,“我没有,我都要坐牢了,还有什么好瞒着你们的。”
这时,保镖走过来,“薄少,幺婶家还有两个孙子。”
“你们想对我孙子做什么!”
“做什么?当然是做你曾经做过的事!”
拐卖、虐待。
他可不是什么好人。
一提到孙子,幺婶整个人都变了,佝偻的身躯战栗不止,眼睛发红,疯狂大喊,“你们有什么仇什么怨冲我来,别动我孙子,我就只有这两个孙子,我没有其他亲人了,你们别对他们动手!我求求你们了!”
薄覃面无表情,只觉着这种人最可恨,“你拐卖其他人家孩子的时候,别人是不是也这么求过你,你怜悯过别人吗?你想过他们唯一的亲人只有孩子吗?”
幺婶眼神绝望,直到今日亲身经历这种事,她才能体会这种无助感。
“既然你不肯说实话,那你这两个孙子等我找到他们,就把他们先虐待一番,断手脚,然后让他们上街乞讨,我既然能调查出来你有孙子这件事,就肯定能找到他们。”
“我说!我说!”
幺婶一下子仿佛老了好几岁,巴着薄覃,苦苦哀求,“只要你别动我孙子,我什么都告诉你。”
“那个女人给了我一大笔钱,还拿着我孙子要挟我替她做事,然后,还把那个孩子抱走了,临走前她跟我说,说、说让我拖延时间,还让我激怒那个叫唐清歌的女人。”
薄覃瞳孔一缩,“你说什么?!”
幺婶颤颤巍巍的说道,“她故意引诱那个叫唐清歌的女人,我也不知道她想做什么,但是如果那个叫唐清歌的女人真的中计的话,我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所以你们还是快点跟上她吧。”
“你真是该死!死一千一万遍都不够!”
薄覃怒骂了幺婶一句,顾不得处理她,他连忙给薄祁琛打电话,可是电话响了半分钟没人接,他又打给唐清歌,是同样的结果。
“该死!”
薄覃不敢耽误,立刻开车也走了。
此时此刻
唐清歌紧追前头一辆黑色的轿车不放,前边的轿车好像故意要引她去什么地方一样,明知山有虎,但是唐清歌偏偏不得不朝虎山行。
因为车里是她的儿子,她不能放任别人伤害他分毫,哪怕明知道不对劲儿她也必须要跟上去。
一直到傍晚,她追车追到了山顶的位置。
临港市依山傍水,三面环山,一些无名山头发生过不少恐怖的冤案,而伴随着夜幕慢慢降临,她心情除了急切之外并无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