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琦香被尔芙的小手。【愛↑去△小↓說△網w qu 】摸得满脸通红,又不敢动手抵挡,只能一步步地往后推着,眼神里满是求救的盯着乌拉那拉氏,希望自家主子能替她解围。
“好啦好啦!”乌拉那拉氏不负琦香之望。对着尔芙招了招手,笑着说道,“她是第二代琦香了,第一代琦香与我一同长大,我学治家看账的时候,她就跟着师傅学武,后来陪我嫁到阿哥所,再后来年岁大了,家里就替我寻了她来。
今个儿就算是让你见识见识,会武的人。也不都是那些粗胳膊、粗大腿的莽汉,这才是真真正正的高手,平日里不声不响的与普通娇弱女子没有两样,可是动起手来,却是丝毫不比武林高手差!
你看过那么多的话本子,难道还不知道那些武林高手都是擅长于各种各样的伪装的,真是白浪费了时间。”说到最后,乌拉那拉氏又是调侃了尔芙几句,抬手让琦香回到了原来的位置站着,免得习惯了在阴暗处躲藏着的琦香在那么明亮的光线下不自在。
琦香红着小脸回到了落地罩的阴影里站好。有些惧怕的看了看恢复正常状态的尔芙,暗道:“这位瓜尔佳福晋真是个怪人,别是跟师傅说的那些喜好特别的女人一样,以后可得躲她远着些。”
尔芙还不知道她之前的失态在琦香的心里。已经留下了阴影,还在眨巴着水汪汪的眼睛,注意着缩回到角落里的琦香的一举一动,那眼神热辣的就好像看见了顶级翡翠一般,嘴角都已经流出了可疑的液体。
“行了,你收敛收敛。你都吓着琦香了!”乌拉那拉氏顺着尔芙的眼神,回眸看去,正好瞧见琦香又往阴影里缩了缩的动作,也注意到了琦香那有些怕怕的小眼神,笑着拉了把尔芙,轻声说道,“你身边的瑶琴,比起琦香来,那也是半点不差的,而且还擅长医术,也不知道爷是从哪里给你找来这么个宝贝,连我看着都有些眼馋呢!”
“阿!?”尔芙有些不敢相信的看了眼,坐在她下首正在整理记档册子的瑶琴,满是怀疑的问道,“你的功夫也很厉害么?我怎么都不知道呢,你还有什么秘密是没告诉我的!”
瑶琴含蓄一笑,轻声道:“奴婢确实会些个拳脚功夫。”
果然是高手在民间。
看着神色如常,丝毫不见傲娇之色的瑶琴,尔芙简直有一种看到了金庸老爷子笔下的乔峰、段誉那些武林高手的感觉,将瑶琴当成了传说中的摘叶飞花就要人性命的高手,恨不得当场就给她磕几个,只求她能教她几招,让她有个自保的能力呀!
“行了行了,你又想到哪里去了,抓紧整理这些册子,找出那些个可疑的人,找出府里隐藏着的探子才是正事!”一看尔芙又露出诡异的笑容,乌拉那拉氏就觉得后背一凉,忙抓着尔芙的胳膊摇了摇,低声提醒着。
尔芙也意识到了自己个儿的脑洞太大了。
别说真实中存不存在飞檐走壁、隔山打牛等绝世神功,便是真的存在,那也绝对不是一撮而就就能练成的,而且她都这个岁数了,要是让她一点点的从蹲马步学起,她还真是没那份毅力,所以她还是踏踏实实的当个米虫好啦,若是有希望就从四爷那混把火铳啥的防身,这才是正道。
安下心的尔芙,也不再注意瑶琴和琦香,继续低头翻册子去了,依照着张保整理出的册子,专心致志的找着可疑的宫女、婢仆,连外院四爷身边的管事、常随都没有拉下。
……
“时辰不早了。”不知过了多久,乌拉那拉氏出言,打破了正院上房的平静,揉搓着发僵的肩膀和脖子,朗声说道。
尔芙闻声,有些迷惑的抬头,扫了眼博古架上摆着一尊小小的西洋座钟,只见表针都已经指到了凌晨三点的位置上。
高挂在天际的一轮皎洁明月,眼瞧着就落到了树梢头上,显然是时间不早了。
“难道爷今个儿没进后院?”尔芙也学着乌拉那拉氏的样子,一边捏着僵硬的肩膀,一边有些疑惑的问道。也不知道是在问什么人,毕竟眼下堂上这些人从送着那些宾客离开以后就在这里,一直没有离开过,连她们提神用的浓茶和冰帕子都是宫女们自发自动送上来的,从头到尾就没人说过一句话,问过一个问题。
这会儿已经是凌晨时分,便是拿着对牌,后宅里的这些人也是不能过了垂花门的,要是想要知道前院的情况,便只有府里地位有些奇怪的张保能做到了,所以乌拉那拉氏也没有客气,抬头捏了捏眉心,朗声吩咐道:“张保,你去前头看看吧!”
“那奴才就先告退了!”张保也没推辞,毕竟他的地位在特殊,也不能和乌拉那拉氏这样子的主子顶着干,何况他也惦记着前面的情况,照说四爷今个儿绝对不会不守规矩的歇在前面,驳了乌拉那拉氏的脸面,独自歇在前院。
想到这里,张保的心里头就着急了,拱了拱手就往外走去。
“别装用功了。”乌拉那拉氏也知道四爷逢初一、十五,必定要来到她院子里留宿,但是却不像张保那么了解前面的动静,所以倒是没有太多心,似断了电一般的瘫在了太师椅的靠背、扶手上,对着还埋头翻记档册子的尔芙,笑着说道,“这都这么晚了,咱们也该吃点东西了!
琦香去后头小厨房里看看,给我和你瓜尔佳主子一人来一碗热腾腾的元宵,其他的你自己个儿掂对吧!”乌拉那拉氏最后这句话是对着阴影里站着的琦香吩咐的。
琦香忙应了个声,就从后门直接去了西北角的小厨房。
小厨房里的灶里留有火种,用来温着灶上的水,只是灶上伺候的几个大师傅都已经回去歇下了,琦香略微犹豫了一下,便打消了去后罩房里叫醒他们的想法。
只见她动作麻利地从窗边的长条工作台下,找出了一笸箩半冻着的元宵,又从柜橱里找出了几块酱牛肉等凉拌菜的材料来,三下五除二就弄出了四盘鲜香可口的小菜,那边灶上煮着的元宵也出了锅,装在了青花瓷的大海碗里,稳稳当当地摆在了存着炭保温的食盒里,往上房走去。
“砰!”哪成想,她刚走到后门门口,一声闷响就传了出来。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