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言谦拜见师尊!拜见师母!拜见师叔!”辈分低也是没办法,当萧清封他们回来的时候,言谦其他话还没说,首先就得施三个大礼。这一套下来,言谦自己没事,倒是把一旁的项王给看晕了。
不过他也不能免俗,在言谦施礼之后,便连忙对着萧清封他们施礼道:“项王见过三位前辈!”
“项王?这名字倒是霸气十足。”听到这个名字,萧清封不禁莞尔,口中道,“想必言谦已经给你说过,本座欲收你为徒,你可愿意?”
“项王愿意!项王拜见师尊!”说话间,项王恭恭敬敬的给萧清封磕了几个头。
经过几日的思索,他已经有了决定。和长生比起来,在凡俗做个皇帝又能如何?现在他有这个机会,怎么会不珍惜。不去想日后会是如何,反正现在需要抓住这个机会。
“你们这辈是言字辈,今日为师赐你道号言虚,日后你便是言虚了。”对于坐下弟子的名字,萧清封早有打算,也没在这上面多说什么,“为师也不是不近人情的人,你可还有俗世记挂在心中的,为师且帮你一并处理了,日后便好生修行。”
“言虚谢过师尊!”先是谢过,项王这才有些迟疑道,“弟子确实还有一些心愿未了,只是岂敢麻烦师尊。只请师尊将弟子丢回去,弟子处理完了便随师尊而去。”
萧清封正色道:“你自己的事情,自然是需要自己处理。不过你的能力有限,如果有什么做不到的,不妨直说。我们师徒不必太过见外。这三界内,为师做不到的事情很多,但是在凡俗之中,还真不多。”
第一次做师父,萧清封其实也有些把握不准,这与修为无关,纯粹是心态问题。以他这个修为,早已经不为外物所动了。但是师徒关系非比其他。这可是有气运牵连的。在修行界中,师徒关系仅次于道侣关系。
现在这个境地,言虚也失了争霸天下的心思,但如果不回去看看,他始终有些遗憾。其他的先不说,回去至少能吓唬那无赖一次,即便他得到了天下,也要恶心他一把。如果不是言虚说过修行之人不能对凡人动手,他甚至会出手揍那无赖一顿。
言虚道谢道:“弟子谢过师尊!”
他们所在的地方离言虚原本在的地方足足有数十万里之遥,但是在萧清封这位真仙大能驾云之下,半个时辰不到就到了。这还是考虑到言谦言虚修为太低,不然的话数十万里也只是片刻的功夫而已。
“给你一个月时间处理事情。如果有难的话,捏碎这枚玉佩就行了。”架着云降落在一片荒芜之地,萧清封随手扔给言虚一枚玉佩,“一个月之后,你捏碎这枚玉佩我就来接你。好了,先去吧。”
犹豫了一下,看了一眼言谦,言虚提起勇气请求道:“师父,弟子听闻修行之道中有一鬼道,可供死去的人修行,不知师尊可有这种功法?弟子请求师尊赐下!”
“你想让你曾经的部下修行此等功法?也罢!为师收徒也没赐下什么东西,便赐给你一卷鬼修功法吧。”
说话间,萧清封抬起手朝着言虚眉心一指,便收了神通。他一眼就看出言虚的想法,不过也没有在意,这些事情对他来说都是小事,还引不起他关注。
感受到脑海中突然出现的东西,言虚对自家这个师尊恭敬更甚,朝着萧清封磕头之后,便欲转身离开。
“先等等!”叫住言虚的是敖冰菱,纤纤玉手一挥,天边一朵白云降下,“既然你师父赐给你一卷功法,我也给点见面礼吧。这白云虽然不是什么珍贵宝物,但胜在赶路方面,你只有一个月时间,就不要将时间浪费在赶路上了。”
说话间,敖冰菱同样一点。顿时,言虚就明白此物的妙用。心中一喜,立马感激道:“弟子多谢师母!”
让言虚自己去处理事情,而一个月时间,萧清封他们自然不可能在原地等他。实际上,萧清封早有准备。他还有其他几个弟子要收。一个月时间,如果没有什么麻烦的,基本上能将南赡部洲这边给处理了。
萧清封收的第三个弟子,是一个用玉玺作为法宝的家伙。和前面的言谦以及言虚不同,玉玺这东西可不是近战武器。他就像萧清封的五行塔一般,有其他辅佐或者奇异的功效。
很幸运,第三个弟子离言虚并不远。在李语璇算出位置之后,萧清封他们也没用多大会儿就到了。有了两次收徒经验,萧清封收徒也没有那么简单粗暴了。因为时间稍足,他还特意了解了一下自己这第三个弟子。不过在得知第三个弟子的情况时,就颇显无语了。
不管是言谦还是言虚,都算是为了生活奋斗的人。言谦出生山野乡村,是一个猎户,自有他的生活轨迹。而言虚更厉害一点,独自掀起了一片风浪,虽然最后还是败了,但也在努力奋斗。
而第三个弟子,那完全是混吃等死的家伙。当然,这也不能怪他,因为在凡人的眼中,他已经没有什么好奋斗的了。坐拥万里江山,麾下子民亿万,外有朝廷百官为他排忧解难,内有三宫六院为他梳妆打扮。
作为一个皇帝,而且是上一代皇帝唯一继承人,楚暮觉得自己这一生已经够了。虽然他还年纪轻轻,没到而立之年,但已经预料到自己后面的日子。享受别人一辈子都难以企及的荣华富贵,顺便再教导一下年幼的太子,然后就是混吃等死了。
一种生活过久了,偶尔也会发神经想改变一下。而楚暮在发神经的时候就喜欢溜出皇宫体会一下平民百姓的生活。当然,一个人的气质是很难改变的,他自认为瞒住了所有人,实际上他只是瞒住了自己。
京城白楼之中,楚暮百无聊赖的小酌起来,享受这难得的感觉。身边没有猛虎般的侍卫,没有养眼的侍女,也没有让人烦心的各种政务。他此刻就想独自待一会儿。只可惜,他想独自待着,但事情偏要找上他。
一个身着锦衣的青年,手持折扇,不管不顾的坐在了他对面,而且饶有兴趣的盯着他,一直盯着他。
被盯得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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