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府衙,事先叮嘱心腹,若他迟迟不归或被拿,不要管他,赶紧回报少主防备。
祝家三子此时已知道老爹被苗黑天当堂活活打死了,三尸神炸,七窍生烟,只是不知具体原因,正愤怒欲狂又一时不知应该怎么应对。
这时有祝氏亲信看到上百捕快来了,察觉不对头,赶紧跑来报信。
祝家三子惊怒交加,赶紧喝令关闭庄堡。
捕快一行顺利到了城堡前却吃了闭门羹。
魏景故做不悦问那个引路的岗哨:“你家主人这是何意?”
“莫非不认得俺老魏,瞧不起俺这些公门小吏,看这次人来得有点多,都是大肚子汉,你家主人就舍不得酒水,把弟兄们拒之门外?”
那岗哨知道什么,正赔笑脸却不知如何应对,就听庄墙上祝彪冷喝:“魏头,不要玩庄丁了,你说实话。此行到底意欲何为?”
捕快们一看。
城墙上庄丁林立,拿刀持枪备弓箭,祝家三子人人一身劲装,横眉怒目。咬牙切齿地盯着城下,一副准备随时厮杀的样子。
坏了,难道是走露了风声?
魏景、王耀再一想,不能够啊。
此次缉捕,县上只是他二人知道真实目的。
其他捕快衙役都是稀里糊涂跟来的。真就以为是头照顾弟兄们,借公差名义给难得来一次的缉捕使大人壮壮威风,去祝家庄打秋风。
就算有人起了疑心,从始到终也没人离开眼皮子,没接触外人。
府上捕快被云天彪召集后就出发了,队形严密,一人跟一人,就算有人是祝家奸细也没机会通风报信。
对,应该是祝彪刚做了凶事,惹了不该惹的对头。心里有鬼不安,所以才戒备森严,不敢轻信公门老熟人老兄弟以防不测。
魏景笑着还照样哄祝家三杰,笑骂你们兄弟今天是怎么回事。
祝彪脾气最暴最嚣张,直接怒喝:“闭嘴。你当我不知我爹被狗官害死在府衙大堂上?你们是配合府上捕快来拿我的,还敢巧言欺人?”
果然是泄露了天机。
心中大恨不知是哪个该死的干的。
耽误老子轻取重案犯立功受奖。查出来非刮了他不可。
既然目的败露了,那只能摊牌硬来。
就不信祝家庄真敢和朝廷作对。
云天彪失望中也别无它法。
王耀积极表现和祝家划清界限,按刀上前呵斥威胁道:“祝彪,你家的事犯了,你爹为你认罪伏法自杀。你既知自己罪孽。识相的打开庄门,老实跟我们走一遭。看在过去的情分上,弟兄们自会设法为你周旋。有你爹顶罪,你只是从犯。了不起判个充军发配,你家家业也可得保。你几年后回来又是威风凛凛的少庄主,或者说不定凭你勇武,被哪个大人看上了,你还就此脱罪甩民籍混上了朝廷有名的骁勇将军。”
他并不说是你们得罪了梁山,含糊其辞让祝家心存侥幸。
这一套拿豪强好汉的手法。他们捕快用得惯熟,而且常常好使。
杜兴应该失血过多死了。祝彪也不敢确定是杜兴那事犯了。
但他桀骜不驯惯了,就算真能当上将军也受不得军中拘束,更受不得有人对他指手画脚拿他当孙子使唤。他彪少爷只有使唤人的习惯。
再说了,他和魏王二人常打交道,在酒宴间喝大了时没少听二人吹牛如何哄骗收拾江湖好汉江洋大盗之类的厉害凶徒。了解这手段。
王耀见祝家不听哄,就变脸冷声喝道:“还不开门?你敢拒捕?莫非还想对抗朝廷逞凶造反不成?”
“那可是灭门的罪过,后果不是你现在的案子能比的。你们可要想清楚了其中的厉害。”
教师栾廷玉这时闻讯而来,看到眼前一幕,不禁皱眉为难。
他虽得祝家重视恩待,但终是外人,祝家用他也防他。他不知道三弟子在别院另有秘密暗中做黑道买卖杀人越货。
祝家往日勾结官府称霸地方,肆意欺压诬陷别人夺取田地资财。这事他知道,只是没资格劝说,豪强都这么干,大宋风气如此,祝家如此而为没什么稀奇,不这么做反是稀奇,他又念着祝家待之甚厚的情义,一身本事却无处可效力施展才滞留。
这回官府淫威轮到自己头上了,祝家三子万难接受。更何况来的还是往日吃自己太多好处的都头衙役。
祝彪年轻气盛,见王耀拿公门身份喋喋不休威胁利诱得意洋洋,贪鄙酒色之徒俨然成了圣人君子,又有爹死的憋气愤恨,一时火撞顶门,怒骂:“你这吃里爬外的狗才。”
骤然上箭拉弓向王耀就射,竟正中咽喉一箭了账。(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阅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