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对方不喜欢她,她没有舔着脸求喜的习惯。
“公主!”
李景辰快步追了出去,紧张握住她的手,“义父义母想让公主一起过节。”
赵沐歌目光柔和,带着几分不舍,“算了驸马就自己留下吧,他们需要的是普通的儿媳,我永远不会变成那样。”
“微臣就要公主留下。”
李景辰风华绝代的脸庞滑过坚定,强行抱起赵沐歌往回走。
“放我下来,你竟敢忤逆我,我会罚你的!”
赵沐歌被李景辰强行带回去,到了饭点,在李家二老惊讶的目光下自己盛饭,夹菜,饭后的收拾碗筷,洗碗,等意识到自己不小心又干了活之后,匆忙停下动作,将剩下的最后一个盘子留给许慧洗,自己匆忙离开。
李峰将一切看在眼里,皱起眉头,“辰儿,长乐公主可是他人易容?”
“不是。”
李景辰宛如承载星河的长眸略过幽深,“义父义母以后不必为我向公主示威了,我真的不觉得自己受制于公主,一切都是自愿的。”
“那是为父多事了。”李峰拿着免死的令牌,深沉说道,“为父会尽力帮长乐公主的,宇文家虽将旁门架空,但我们也不是没有人。”
“多谢义父。”
李景辰没有继续多说什么,他们二人同在朝堂不需要说多少话便已明白互相的意思,匆匆拜别二老就赶回驸马府。
赵沐歌正在窗边触碰着银霜花的叶子,如水的双眸带着旁人无法理解的复杂。
“公主”
李景辰抱紧了她。
公主偶尔就有这样的神情,他每每看到都觉得心疼。
赵沐歌在见到李景辰之后美眸很快变为寻常的调侃,“驸马是来领罚的吗?”
李景辰习惯了她这样的转变,如往常像是什么也没见到一般,勾起淡淡的浅笑,“是。”
“我的驸马最乖了”
赵沐歌眯起笑容,满足的把李景辰扑倒。
翌日。
赵沐歌如愿当上祥瑞公主,坐在朝堂之上,淡淡听着底下各式进言。
民生疾苦,冤案罪案,天灾人祸,几乎像是挤在一天一样,统统被提上日程。
每一件事都仿佛极为重要,赵雍也不禁有些头大。
习澎等事情说得差不多,担任黑脸上前,“不知长乐公主想到哪件事的解决办法了?”
赵沐歌如实回应,“基本想不到。”
“呵”
朝堂发出一阵嘲讽的冷笑。
习澎继续开口,“长乐公主如若长久无作为便是无才,公主虽然是国师指认的祥瑞,但一直如此,臣等不禁也开始怀疑,现任国师的掐算能力不如老国师,指错人了。”
宇文灏心底不由得暗暗赞赏自己这位谋臣,事事帮他想到点子上,只要赵沐歌下台,宇文家立刻把赵晴蕊捧上位。
赵沐歌勾唇一笑,“宇文家那么多人却需要我一个第一天参朝的女子做决断,我还觉得是不是父皇封错了官,需要换一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