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的小女人,厉墨衍拧眉道。
“我们大学群里有同学说,在国外看到晓琳了,好像晓琳怀孕四五个月了。”唐意欢也不隐瞒厉墨衍,抬起头来看向他道。
——张晓琳怀孕了。
难怪,她要跑去国外。
“那也不关你的事。”
“怎么不关我的事,当初我怀着小笼包,可是晓琳一直陪在我身边。”唐意欢立刻有些生气地怼他道。
厉墨衍,“.......”
“老公,你能不能让人查一下,晓琳现在具体在哪?”见他不说话,唐意欢拉着他的手讨好道。
“查到了呢?”看着怀里的小女人,厉墨衍问道。
他知道,如果他拒绝,唐意欢会去找唐承川,或者林心蕊。
“我想趁着周末,去看看她。”
看着怀里的小女人,厉墨衍拧眉,迟疑一瞬之后,他点头,“好,我让人去查。”
“谢谢老公。”说着,唐意欢主动凑过去,去亲厉墨衍。
厉墨衍趁机扣住她的后脑勺,直接加深了这一记吻。
.......
以厉家的势力,想要在地球上查一个人在哪,还是很容易的。
第二天,厉墨衍就告诉了唐意欢张晓琳在国外的具体住址。
拿到了张晓琳在国外的住址,在周末出发之前,唐意欢再次给张晓琳打电话。
可是,张晓琳仍旧没接。
从昨天到现在,她尝试给张晓琳发了好几次信息,张晓琳也一次没回。
唐意欢越来越担心她了。
“老公,晓琳现在为什么不接我电话也不回我信息,她是不是出什么事了?”唐意欢无助,只得向厉墨衍求助。
厉墨衍过来搂住她,“放心,她好好的在国外,什么事也没有。”
“那她为什么不回我信息,也不接我电话?”唐意欢满脸愁容地追问。
厉墨衍耸耸肩,表示不知道。
邱丰臣绑架唐意欢的事情,无论如何,他不会让唐意欢知道并且想起来。
“那我明天一早飞去德|国,我一定要见到晓琳问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唐意欢咬牙坚定道。
“好,我陪你去。”厉墨衍点头。
他知道,他阻止不了唐意欢,所以,只能陪着她。
唐意欢摇头,“不用,我自己去就好了,我又不是不熟。”
“可是我想跟着老婆去,不行么?”搂着她,厉墨衍装可爱。
“.......”唐意欢斜他,然后推着他往浴室走,“你赶紧去洗澡。”
“一起洗。”
“我洗过了,你没看到吗?”
“那就再洗一次。”搂着她,厉墨衍不想松手。
“你烦不烦,快点去洗。”立刻,唐意欢耷拉了小脸道。
“那乖乖躺到床上去,等我。”话落,厉墨衍低头在她的发顶上落下一吻,这才松开了她,转身往浴室走去。
“.......”睨着他,唐意欢无语,不过,等他一进浴室,唐意欢便翻出了岑少封的号码,拨了过去。
“意欢。”等她走到床边坐下的时候,电话被接通,岑少封温和的嗓音传来。
“少封,晓琳最近和你有联系吗?”唐意欢靠进床头里,直接问道。
“没有。”岑少封回答的简单干脆。
“那当初晓琳为什么会离职呀?”唐意欢追问。
“他说想去国外进修。”那头的岑少封回答,这是他们早就统一好了的答案,目的就是为了骗过唐意欢。
此刻,岑少封刚刚应酬完,正在回家的路上,靠在椅背里的他,说不出来的疲惫。
“真的是这个原因?”唐意欢确认。
“嗯。”岑少封点头,“难道你觉得,我们大家会骗你?”
“晓琳怀孕了,你知道吗?”唐意欢又直接问道。
“知道。”岑少封也回答的直接。
唐意欢听着,眉心轻蹙一下,“孩子是谁的?”
“不是我的。”
唐意欢听着,眉心再次紧蹙一下,“你这么确定,为什么?”
“因为她抽了羊水,去做过亲子鉴定了。”岑少封如实回答。
“所以,晓琳是因为怀孕了,但孩子不是你的,所以才离职去了国外进修吗?”唐意欢总结道。
“大概吧。”手机那头,岑少封靠在椅背里,抬手捏了捏有些疲惫的眉宇道。
唐意欢轻咬唇角,蹙眉思忖一瞬,又追问道,“如果晓琳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你会娶晓琳吗?”
“会。”岑少封回答的毫不迟疑。
他自己就是被周美静从亲生母亲那里夺了过来的,他又怎么可能会让自己的孩子,重演自己的历史和悲剧。
所以,如果张晓琳肚子里怀的是他的孩子,不管怎么样,他都会给张晓琳一个名份。
“晓琳不过就是怀孕了,可是,她最近却对我越来越疏远了,连我的电话都不接了,为什么?”得到岑少封肯定的答案,唐意欢很欣慰,但张晓琳为什么变得对她那么冷漠,她真的不解。
“不知道,大概是心情不太好或者太忙吧。”手机那头,岑少封微不可闻地叹息一声,又安抚唐意欢道,“不是说女人怀孕后,心情都会有变化嘛,你别太介意。”
“嗯,确实会。”唐意欢点头,沉吟一下又道,“我知道了,你早点休息。”
“好,你也是。”话落,岑少封挂断了电话,然后,又继续闭目养神。
没一会儿,车子就开进了岑家大宅。
“少爷,您可回来了。”等车子停稳,岑少封一下车,管家立刻就迎了上来,脸色有一丝着急地道。
“什么事?”岑少封一边往主楼的大厅里走,一边淡淡问道。
“少爷,时小姐一直在等您,原本我要给您打电话的,但时小姐怕打扰你的工作,让我不要打。”管家紧跟在后面,恭敬地回答道。
——时小姐!
岑少封脚下的步子不由顿住,这才想起时家的小姐时宜来。
时家是有名的艺术世家,时宜的父亲是国内乃至国际上都有名的绘画大师,母亲则是一位有名的芭蕾舞演员,岑家和时家,从岑少封记事起,就一直交情很深。
只不过,时家不在江北。
据岑少封所知,时宜的父亲时东升是他父亲岑孝雄的挚交好友,两个人当年一起参军,时东升曾救过岑孝雄一命。
时宜的母亲早几年因为癌症病逝,就在一个月前,时东升又遭遇车祸,临终前将时宜这个唯一的女儿托付给了岑孝雄。
这几天岑孝雄在外地出差,早上一大早的时候就打电话跟他交待过,今天时宜会来江北,投靠他们岑家。
以后,时宜就是岑孝雄的女儿,岑少封的妹妹,他们岑家的小姐。
不过就是岑家从此多养一口人,所以对于这件事情,岑少封是没有任何异议的。
只是,他今天太忙,一时竟然把这事给忘记了,关键,他也好多年没有见过时宜了,在他的印象里,时宜还是个扎着两个羊角辫的小女孩。
算算时间,就算是现在,时宜应该也不过十七八岁吧,仍旧是个小姑娘。
“她吃过晚饭没有?”想起岑孝雄早上的交待来,岑少封立刻问道。
管家摇头,“时小姐说,主人没回来,客人没有先吃的道理。”
看着管家,岑少封的脸色立刻一沉,下一秒,又大步往大厅里走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