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变故

处的柳月牙，忙把篮子给了依依，哭着快步走到柳月牙面前说:“闺女呀！你可醒了，吓死娘了。你都不知道娘这两天是咋过的，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啊！你要是明天还不醒，我就啥也不顾随你去了。” </p>

    柳月芽看着老妇人，心里一痛，艰难的喊了一声:“娘” </p>

    柳大娘擦擦眼泪说:“闺女，咱家的天塌了呀！要不是你们几个，我就随你爹去了，真是让人没法活了。咱家就咱们几个了，往后可咋活呀！” </p>

    “娘，活着就好，会好的。”月牙拍了拍抱着她的李氏说。 </p>

    “闺女，你刚醒身子虚，咱不说了，娘扶你回屋躺着。” </p>

    “好的，娘” </p>

    李氏扶着柳月牙摸黑进了屋，安顿好月牙。不好意思的说“那个，月牙呀！你先躺着，别怕有依依和飞飞陪着你。我去你许婶家借个油灯，咱家的油灯没油了。” </p>

    “嗯，娘你慢点”柳月牙心疼的说。 </p>

    两个小女娃趴在床边陪着柳月牙，依依安慰着月牙说“姑姑别怕，等一会儿月亮就出来了。” </p>

    “嗯，姑姑不怕”柳月牙摸摸依依的头说。 </p>

    李氏一手端着油灯，一手护者灯焰。头向一旁侧着，怕呼出的气吹灭了灯焰，小心翼翼的进了屋子。 </p>

    “月牙，你可醒了，咋样了。”话音刚落，随后进来一个十五六岁的漂亮丫头。目测有一米六八左右，鹅蛋脸、柳叶眉、大眼睛、挺直的鼻子、小巧的嘴巴。月牙不由的看呆了。 </p>

    许小荷把手里的水罐子放在桌子上，走到床边，用手戳了戳月牙的额头，噗嗤的一声笑着说:“看你那呆样，不是醒了吗?咋了这是?” </p>

    “嗯，没啥没啥”月牙脸红的往被子里缩了缩脑袋。 </p>

    “月牙，小河听说你醒了，过来看看你，你两好好聊聊，省得闷的慌。”李氏边哄两个小女娃睡觉边说。 </p>

    “知道了，娘” </p>

    许小荷和月牙说了会儿话，看她有气无力的便说:“你睡吧！看你蔫了吧唧的，我走了。”说完便起身要走，刚到门口又停下来说“大娘我把大黑给你们带来了，让它在院子里给你们看家。省的那些小鳖孙儿再来捣乱。”不等李氏回话，关上门就走了。 </p>

    李氏起身插好门栓，又用桌子顶上门，看了看月牙，说“闺女睡吧！夜里有啥事就喊娘。” </p>

    “好的娘，你也早点睡吧。” </p>

    李氏吹了油灯，摸黑去睡了。 </p>

    月牙脑子乱哄哄的，怎么也睡不着。过了良久，听着李氏均匀的呼吸声和飞飞偶尔梦呓着叫娘、娘，月牙也强迫自己早点睡。 </p>

    不知过了多久突然“啊”的一声惊醒了刚睡的迷迷糊糊的月牙，大黑“汪汪”的狂叫着，还有打斗的声音。 </p>

    “啊，松开松开，快把狗拉开”一个人痛呼。 </p>

    “你等等，我找根棍子”另一个人害怕的说。 </p>

    “你找到棍子，我就要被咬死了。” </p>

    李氏也被惊醒了，颤抖着声音说:“孩子们，别怕别怕。” </p>

    “哐当”一声响，不远处，许家的院门打开，许小荷的爹许老大拿着一根棍子冲了出来，“毛贼，站住。”洪亮的声音一声暴喝，吓的两个人更是没命的连爬带滚的跑了。 </p>

    大黑见许老大出来，摇着尾巴跑了过去。许老大拍了拍大黑的脑袋说:“辛苦你了，老伙计。” </p>

    许老大在月牙家周围检查了一边，看没异样，就拍拍大黑，回家睡觉去了。 </p>

    “月牙，睡吧，别怕没事了。”李氏安慰着月牙，与其说是安慰月牙，倒不如说是李氏的自我安慰。 </p>

    “你也睡吧，娘”月牙更是心痛李氏，真不知道这几天她是怎么过来的。一家之主不在了，带着两个女娃，还守着个不知死活的女儿。柳月牙呀柳月牙，你是一走了之了。你可曾想过你的母亲和两个年幼的侄女，她们该怎么活。 </p>

    既来之则安之。既然没有能够依靠的大树，那么就让自己变成大树，能够罩着家人们，成为家人们的依靠，下定决心，月牙安心的睡了。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