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先挑了紧要处发问。
“你们没有看出来?”
庆云挠头道。
众人面面相觑,没有一个敢接话,庆云只好自揭谜底,
“那崔文若的武功不弱,在檀宗也算是数得上的好手了。”
众人纷纷点头,表示赞同,但目光之中仍是一片迷茫,齐望着庆云等他继续把话说下去。
“莲足居士与崔文若那一战,崔师叔并没有放水。
可是莲足却胜得如此轻松。
我觉得就算是萧王爷登台与莲足一战,怕也未必能在十招内取胜。”
“何止十招,至多打个平手。”
萧锋不是妄自菲薄之人,但他见识了莲足居士的功法古怪,自知没有绝对胜算。
“但是王家姑娘却能一掌将他击退,这等功力莫不是要直追华阳觉法?”
郦侯爷对招亲没有兴趣,当日拉了宗婆非在集市上胡吃海喝,并未亲眼目击擂台之战,
此刻听庆云解说,自然就受其逻辑牵引,故而反应最快。
“不错!若是能一掌击退萧王爷这样的高手,相必只有华阳觉法这样的人物了。”
萧锋双眉紧锁,似乎懂了,但又有许多关键处想不通。
庆云继续说道,
“崔文若和莲足是真打,那么王姑娘与莲足就是在演戏。
一掌之间,要演得像模像样倒也并非难事。
前天那个局,明显是有人针对我们所布。
他们熟悉萧王爷的往事,利用人假扮王妃引萧王爷上钩,所以必有线人来自南朝。”
“也就是说,应是济阴那批忽律军做的手脚?”
萧锋试探着问道。
“不!别忘了,这个局最关键的部分是另有一批人利用呼延双鞭给我的令牌混入元提府刺杀了元提与拓跋陪斤。忽律的人不可能拿得到这块令牌。”
“我们当中有奸细?”
宗罗云当日一同陷在王府,他听呼延双鞭说得明明白白,保义的令牌各有编号不可复制。
既然呼延双鞭赐予庆云的令牌被盗走,那么一定是身边这几人做的手脚。
他警惕地扫视了一圈,发现其他人似乎也和自己存了一样的心思,目光中都带着惊疑和恐惧。
好在庆云马上做出了澄清,
“不!关键就在这里。
呼延双鞭给我的令牌,还在我身上。”
他从怀中取出了那面保义令牌,向众人展示道。
“那,难道是呼延双鞭说谎?他要陷害我们?”
呼延双鞭当时的言语,萧锋也是听得真切,此时庆云出示的种种证据,彻底把他搞蒙了,只能做出了这个最不可能的假定。
“不可能,也没有必要。
呼延双鞭如果真要对我们不利,何须使用这样的手段?”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
庆哥哥你别卖关子了。”
“设这个局的人既不是忽律,也不是保义,而是第三股势力。”
郦侯爷已经被庆云天马星空的逻辑整崩溃了,
“第三股势力?哪里还有第三股势力?”
“有!天宗!
他们在南北两朝都有潜伏,他们才是这此事变的真正推手。
真正想夺山东,裂土而王的,不是忽律,
是天宗!
有实力做这样一个完美陷阱将我们拉进来的,也只有他们。
天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