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护我?
我楞了一下,随即释放出六识,却并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她不屑的瞥了我一眼道:你现在的六识不到一百米吧?
我顿时愕然,继而苦笑着望着她道:你别告诉我外面有人要杀我啊?
她冷笑了声,丢掉手里的苹果核道:你得罪多少人你,这不用问我吧?
我耸了耸肩道:什么修为?
她伸了个懒腰从沙发站起来,朝楼梯走了过去,背对着我道:一个中神初级,一个中神中级,我睡觉了。
我一脸郁闷的望着她那睡裙下面裹着的小腰扭啊扭啊的走进了二楼的卧室里。
无奈的叹了口气,犹豫了下,朝大门方向走了过去。
打开大门时,外面正呼呼的挂着风了,我朝周围扫视了一眼,并没有发现任何人,按照我当下六识的范围,就算有人也应该在几十米外。
我站在门口大声咳嗽了声,随即又在门前晃悠了两圈,视线中终于出现了一个人影,不过那人似乎迟迟不敢过来,似乎是想等着我过去。
我远远的朝他竖了个中指,转身就朝别墅大门走去!
去你大爷的!
我又不是真的活的不耐烦了!
回到二楼的房间里,躺下正准备睡觉,没一会儿就听到有玻璃破碎的声音。
我赶忙释放出六识,却是感应到一个人快速的从我的六识中逃离。
艹!
这也太无耻了!
打不过就砸人家窗户?
我坐在床上攥了攥拳头,最终还是选择忍了。
如此这般的被骚扰了一晚上,一楼客厅的玻璃几乎被砸了一遍,天刚亮我便下了楼,经过她房间时发现她居然还在睡觉,这不禁让我有些恼火,你丫的人家都欺负上门来了,也没见下去解决一下!
无奈一大早我便在下面收拾房子,八点钟左右电话给徐家让他们安排人过来装玻璃。
而她直到九点钟才下楼,见我就问我早饭呢?
我当时气不打一处来,刚想开口顶她,却被她的眼神给威胁了。
好吧,我认怂!
谁让小胳膊拧不过大腿呢?
只能乖乖的开着车去外面给她买早餐,装修直到下午两点钟才结束,坐在她身边,我轻咳了声道:昨晚上你是不是睡的太死了?
她扭过头玩味的望着我道:我就看到一个傻子装模作样的在门前晃悠,然后竖了个中指就逃回来了。
我撇了撇嘴,有些尴尬的道:你都说那两人都是中神级别的了,我要出去跟他们打不就是找虐嘛!倒是你,鼎鼎大名的天怒居然被人骑在头上拉屎拉尿的,这么做真的好吗?
她冷笑了声道:激将法对我没用的,他们的目标明明就是你,好了,我等会儿要出去一趟,你呢,现在有两个选择,第一,去找个安全点的地方躲起来,第二呢,就是跟我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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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耸了耸肩,从沙发前站起来,道:你太小看我了。
说完也没再理会她便朝密室走去。
身为一个男人居然被女人这么说简直太没有面子了!
关上密室的门后,我便从角落里找到了此前从外面买回来的一些竹篾跟白光莲纸,自从纸方决开启了瞳殒世界后我忽然间意识到家里传下来的这玩意儿并不是一无是处的,否则他也不可能会将纸方术练到大圆满的境界。
于是就这么坐在地上扎着纸人,不知不觉中居然就进入了曾经那种奇妙的状态,以至于她什么时候离开的我都不知道了。
直到一声爆炸声将我惊醒,我才看到地上已经堆满了纸人跟纸蝴蝶。
外面隐约传来了脚步声,我隐匿了气息,随即轻手轻脚的走到了密室铁门的后面,许久之后声音外面的脚步声才渐渐消失。
我微微松了口气,拿着床单裹起地上的纸人纸蝴蝶便走出了密室门外,随后由后窗将纸蝴蝶以及纸人一个放了出去。
随后又回到密室中通过纸蝴蝶来监控外面的情况,就这么的过了一夜,天亮后再次走出密室外,望着被破坏一气的客厅,我只好再次打电话给徐家,让他们过来收拾残局,同时开着车离开徐家别墅。
结果车子刚刚开车盘山路,便被横在路中间的一棵大树杆给挡住了去路。
我将车子停下后,解开了安全带随即下了车,一道黑影一闪而过,随后那根树干上多了一个身着黑色大衣的高大男人。
我轻轻叹了口气,躲是躲不过去了!
那人留着如刚针一样的板寸,身高起码一米九以上,从肤色与眼瞳来看,应该是犹太人。
我淡淡的望着他,试探性的用中文道:九指还是撒旦?
事实上我的仇人中也就这两个组织是来自欧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