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离开后,我缓步朝十字架上宛如骷髅的人走了过去。
让我有些奇怪的是他抬起头看我时的眼神出奇的有些平静,这让我很诧异,难道说这么长时间的肉体以及生理上的折磨,对他来说都没有任何作用?
我走到他面前,侧头朝旁边的一个冒着寒气的特殊容器里看了一眼,确实瞧见了一块块堪比薄饼般厚度的肉片,心里原本的怒意也随之淡化了些许,这刀功放在古代估计就是御用刽子手级别了,原本七十公斤的身体楞是给刮掉了四十五公斤,说千刀万剐是一点也不为过的。
凌迟是很残忍的,以至于我在见到他变成这种样子后,之前内心里所积压的那些因为向离以及隐刀的死所产生的恨意也随之消减了很多。
只是我不清楚一个人再遭受这么大的痛苦之后还能如此的平静,这是我无论如何都不能够理解的。
我静静的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淡淡的开口道:“还有什么遗言想说的。”
祝无双挣扎着抬起头看了我一眼,继而又低下了头,仿佛这样会让他舒服一些,我能够看出来他的身体已经没有多少气力了,割肉是个细致活儿,可被割却是个体力活儿。
他轻笑了声,嘶哑着嗓子低声道:“人活着无非就是在苦海中挣扎,这样活着还不如死。你很虚伪,落在你的手里我无话可说,只希望你能给我个痛快。”
我并没有在意他的话,点了点头,从旁边抽了一把椅子坐在他面前,淡淡的道:“世间如苦海,这是对于当下的你而言,可能认为死是摆脱现状
南宫千寿犹豫了下点了点头道:“密道倒是有,不过那是几百年前南宫府的一位先祖南宫载德命人所建的,时隔这么多年,不知道当下是否还能用了。”
我与楚明俩眼前顿时一亮,连成子更是喜出望外道:“不知道那密道目前府上有哪些人知道?”
南宫千寿颇为自信的道:“目前应该只有我一人知道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