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的就是这句话。楚墨又哪里真的会走?轻哼一声,重新坐了下来。“还想继续商谈,那就请诸位直接开门见山的谈,除了不可能出兵,你们还有何诉求,尽管说来听听,只要我楚国能帮的,就一定会出手相帮,毕竟这盟约还在这,我楚国也不是不信守盟约之人。”楚墨语气淡淡,心里却得意万分。只用了一点小手段,这次谈判的主动权。便已经完全来到了他的手里。“是是,太子殿下说的是!”那几个赵国使者见他又坐了下来,这才长舒了一口气。赔笑的同时,心中也是一阵唏嘘。谁说这楚国太子是个傻子来着?这么难缠的主。谁再说他是个傻子,看我不把你打死。几个赵国使者的心里,是又憋屈又惊恐,悔恨自己当初为何要强出头,自己站出来应下这件苦差事?只可惜悔恨是没用的,当务之急,还是趁着这位楚国太子没有拂袖而去之前,再为赵国新帝争取一些有利的条件吧。想到这。几个赵国使者相互看了一眼,语气里,已经带着祈求。“太子殿下,我赵国,还是希望楚国可以出兵帮助新帝,平定叛乱,到时候,新帝必有重谢。”谁知,楚墨啧了一下,脸上,也露出一丝不耐烦的神色。那使者见状,连忙苦笑着改口道:“当然,若是楚国执意不愿出兵的话,那我赵国新帝,希望楚国可以援助一些粮草和军械。”“这就对了嘛!”楚墨神色一松,心里,甚至有些窃喜。早这样不就行了?也省得他脱裤子放屁了。“挑些能谈的谈,这才叫谈判。你们死咬着不能谈的事情,那就很没意思了。”一听这话,那使者神色再次一喜:“那太子殿下是答应了援助我赵国新帝粮草和军械了?”楚墨眉头一皱,绷着一张脸,有些不悦道:“你们着什么急!这军械倒是好说,我楚国可以向赵国新帝出售一些,以解他燃眉之急。但是这粮草嘛。诸位使者应该也都知道了,我楚国青灵两州现在正在闹旱灾,这粮食我楚国自己都不够用,是真的没办法支援你们新帝了!”这些赵国使者,纷纷露出苦色。奈何楚墨说的,也确实都是实情。如今楚国两个大州,千里之地发生旱灾,受灾百姓数以百万计。如今的楚国,确实是自顾不暇,哪里还有余粮去给他们赵国自己打内战?过了一会儿,那个年轻的使者似乎想到了什么,又忽然惊讶道:“刚才太子殿下说。要卖给我们一些军械?怎么?这军械援助,难道还要我们赵国掏钱?”楚墨淡淡的摊摊手:“使者,话不能说的这么难听。如今我楚国百姓,正经受着旱灾,急需钱财和粮食。这卖军械的钱,都是要拿去赈灾的。若是你们赵国新帝没有那么多钱的话,那拿粮食来交换,也不是不行!”笑话,不掏钱难道白给?世上哪有这么好的事情。“拿钱买卖,那还是援助吗?”那年轻使者脸色一边,语气也跟着一怒,似乎很是想不明白。对此。楚墨依旧一脸淡定的看着他:“孤此举,也是为了我楚国百姓,你赵国百姓是百姓,我楚国百姓也是百姓。你们为了早点结束战乱,解救百姓与水深火热之中,孤将军械卖给你们,换一些银钱来赈灾,这于情于理。都说得过去。”“所以,你们新帝要是想买的话,看在两国友好盟约的份上,这价钱方面咱们还可以再商榷一下,保证要比其他几国的要低。若是你们不想要,那孤就只能让诸位两手空空的回去见你们的新帝了。”说着,楚墨豁然站了起来,表情不咸不淡:“还有,孤希望诸位能够明白。此次赵国内乱,说到底都是你们赵国自己的家事。我们楚国帮你,那是情分,不帮你。那是本分,咱们谁也不欠谁的!”甩下这句话,楚墨拍拍屁股,带着李谨和驿丞。抬脚朝着外面走去。对面不买,他也不会勉强,反正急的也不是他。那几个使者愣在座位上,一个个表情很是复杂。似乎完全没想到。瞪了许久的谈判,会是这么个结果。眼看着楚墨快要走出大厅的时候,那个一直比较沉稳的中年使者,才跑了过来,急忙对楚墨说道:“太子殿下,太子殿下,我们愿意出钱,跟楚国购买一批军械。”楚墨嘴角一挑,心里暗道果然。他们还是沉不住气了。不过,他背着双手,只是点点头,继续朝着外面走去。这个使者顿时急了,连忙拦住他,问道:“太子殿下,那咱们是不是可以商榷一下这价钱方面的问题了?”楚墨笑了笑,表情很是玩味:“不急。孤还没有去对面逛逛呢!至于价钱的事,孤过几日会派人再来跟你们详谈的。”那中年使者一听这话,脸色别提有多难看了。不过看着楚墨去意已决,担心再拦着他,只会让事情越来越麻烦。只好乖乖让出了一条路,还不忘对着楚墨的背影恳求道:“还请太子殿下快一些啊!新帝和赵国百姓这边已经等不急了。”楚墨脚步没挺,也懒得回答,直接带着李谨和驿丞扬长离开。直奔着对面西院的另外一拨赵国使者去了。路上,那驿丞赶紧追在楚墨的屁股后面,目光里满是崇敬:“太子殿下,您刚才那一番游说,当真是刚柔并济,恩威并施啊。三言两语,就免去了楚国将士的一场血战,还趁机将闲置的军械卖给了赵国,当真是高明至极!”就连李谨,也暗暗点头。不得不说,楚墨的手段,还真是游刃有余。让他都有几分意外了。对此,楚墨表情不变,忽然停下脚步,意味深长的看向那驿丞。“方窦是吧?你可知,是谁向父皇提议,让赵国那两拨使者住进这同一间驿馆里的?”那方窦先是一愣,接着眼珠子一转,有些惶恐道:“殿下,是是是是老臣斗胆向陛下进言的。不知老臣如此安排,是不是有何不妥?还请殿下降罪”“很好,很好。”谁知,楚墨却拍了拍方窦的肩膀,对着他笑了笑,完全没有要怪罪的意思。很好?这是什么意思?原本战战兢兢的方窦,顿时就懵了。等回过神来时,楚墨却已经走远了,方窦思索半晌,却始终不明白楚墨的意思。只好又急忙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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